“所以呢?”他反问道,捏了捏眉心处。
头痛的苦恼着:他这一肚子的起床气,该往哪里发?
“你不过来看看吗?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难得下一场这么大的雪,去年和前年都没下雪。”
戚沫又站回到窗前,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雪花,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小兴奋。
欧尚卿闭了会儿眼睛,没回答她。
戚沫回头看了他一眼,可能对他来说,睡一个满足的觉比什么都重要吧!完全没有起床的意思,他一只胳膊横搭在眼睛上,似乎又睡着了般安静的躺在那。
微微一笑,便没再打扰他睡觉了,自己一个人欣赏着漫天飞舞的雪花。
电视里经常看到说,每年的初雪时,如果许愿的话,会灵验。不过她似乎没什么愿望,也从没信过这种美好的传说。
这会儿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回事儿,难免不想尝试一下,便双手合十的低着头,虔诚的闭目许愿……
肩膀上一沉,身上多出了一件衣服,下一秒,连带着身子也被人搂进了怀里,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她睁开眼睛,歪头看向他。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薄唇微启,眼睛直视着窗外的雪景,很安静的侧脸,他的下巴有些硌疼了她,却莫名的有种舍不得推开他的心动。
可再怎么心动,却敌不过骨子里太过于清醒的理智。
耸了下肩膀,掰开腰间的那双大掌,往旁边挪开了两步,与他并肩而立道:“你下巴硌疼我了。”
欧尚卿抿了下唇,没说话,双手抱胸,换了个站姿,仰头看着天空中徐徐飘落的雪花。
“不睡了吗?”刻意的放轻了声音,他不说话的时候,又安静又清冷,浑身散发出一股子生人勿近的疏离感,连开口说话都怕打扰了他。
“胸口疼。”低低沉沉的声音,像极了这会儿天空的颜色,让人有种天压到了头顶的沉闷。
“胸口疼?”戚沫不由的看了眼他的胸口,睡衣的领口歪了,露出了半截肩膀和锁骨,却不至于低到胸口。
她也不会蠢得以为胸口疼是能用肉眼看得到的,只不过就是下意识的目光就顺着他的话往那方向瞟了过去。
“嗯,刚才被你一惊一吓一冻的,现在怕是整个心脏都不太好了。戚沫,你得对我负责。”他郑重的点了下头,转头看着她,异常的严肃与认真。
“……”戚沫无语的斜睨着他,他是不捉弄她一下就浑身不舒服吧?
“怎么,你是揩完油就不打算认了?”这女人趁他睡着摸他的胸这件事,怎么也不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就这么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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