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却不听话,明知是他布下的局,她还是心甘情愿的进去。
能怪谁呢?
“冤枉啊!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骗你?戚沫,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呀!”老实巴交的欧先生哭唧唧的控诉她强加在他身上的罪名。
“笨蛋!”戚沫转头看向窗外,耳朵渐渐染上一朵红霞。
若不喜欢他,她会让他欺负她吗?
“当时疼吗?”他突然前后不着调的问了句。
戚沫懵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没反应过来:“什么?”
“自己戳破,疼吗?”
戚沫这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眸色一黯,重新转开了脸,沉默不语的看着窗外飞逝后移的街道。
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
当那两个女医生拿着那些冰冷的器械站在手术台前告诉她,必须要破了身才能进行后续的检查和手术时,她躺在那里,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该害怕。
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当着她们的面,自己亲手戳破了那一层薄膜。
有多疼?
比手指被刀划破疼。
比痛经时匍匐在床上缩成一团疼。
比后来差点死在那个变态手里,被他拿刀割破脖子,在地上拖死猪一样拖了好几米磨破了皮还疼……
除了疼,更多的是冷。
她记得她冷得哆嗦得停不下来,上下两排牙齿咬得“咯咯”响,手脚冰冷得像是被塞进了冷冻仓中,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冷出来的,盖几床被子都暖不起来的冷。
手上覆上一层温暖,她低头看去,他的手掌紧紧握着她的,将她的手指蜷起包进他手心里。
“现在回去也只赶得及下班,不如,就中午叫上书恒吃饭吧?”他试图打破被他聊僵了的气氛,不舍得再让她的脸苍白下去。
“吃什么?”她说着,拿出手机,准备订座位。
“你想吃什么?”他询问着她的意见。
“蒋书恒比较喜欢重口味些的,可以选择韩式烤肉、火锅或是烤鱼之类的。”她想起以前蒋书恒缠着她时的日子,他跟她的口味其实比较相似。
反倒是欧尚卿跟她不一样,他更喜欢那种清淡的,但奇怪的是他们在一起吃饭,却从没有为口味的问题起过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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