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赛儿提着一个小食盒走在前面,“好了,待会你们两个都不准出声,我来应答。你们的声音都不像。”
唐赛儿正欲开门,后方传来一个声音,“计划确实不错,可惜你们低估我了。”
居然是朱瞻基的声音!
食盒里的胡善祥:被看穿了!
朱瞻基不知起来了,“我一直提防着她,怎么可能碰入口的东西,莲子羹都偷偷吐了,看她接下来怎么唱这一出戏,就等到了你们三个出场,真是请君入瓮的一出好戏啊。”
胡善祥从食盒里站起来,说道:“我认输了,你放过他们,我跟你回宫,再也不折腾了。”
这是不可能的,先把这条暴龙哄住再说。
朱瞻壑大急,说道:“大哥,强扭的瓜不甜,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朱瞻基强忍住满腔怒火和失望,说道:“这是我和你嫂子的事情,你莫要掺和进来。我觉得强扭的瓜很甜啊,当初就是皇爷爷赐婚,把我们强行绑在一起。我吃了七年强扭的瓜,甜甜蜜蜜的。”
胡善祥说道:“甜不甜的,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你的感受不能代表我的感受啊!
朱瞻基拿起枕头旁边的绢袋,“你送了什么好东西给我?总算还有点良心。”
胡善祥说道:“我不走了,你还给我。”
“诀别信吗?”朱瞻基欣赏着她脸上的慌乱,“那我要当众念一念了,让他们也听听你对我的告白。”
朱瞻基正要打开绢袋,外面传来兵戈相交之声,护卫们大声叫道:“有刺客!护驾!”
朱瞻基的手顿住了,不敢相信,“你们要杀了我?”
胡善祥脸色大变,“我们的计划只是乘坐送饭的伙夫小船逃走,这不是我们的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兵戈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
“八成是我爹连续两次扑空,开始怀疑我,不再与我商议,自己行动了。”朱瞻壑离胡善祥最近,他把她按进食盒里蹲下,然后和梁君、唐赛儿一起,把食盒往朱瞻基那边用力一推,“保护她!”
随后,三个“伙夫”抬起桌子,柜子等物,堵住大门。
然而并没有堵住多久,夜里含着河灯下的麦管潜游到大画舫下的刺客足足有两百人之多,又是趁其不备,他们很快杀光了大画舫的侍卫,还有一百多人。
刺客们兵分两路,五十人负责守船,阻止撑着船前来护驾的暗卫们登船。
另一拨人则用利斧劈开了舱门,蜂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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