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阴暗的魔鬼推翻了他所有的挣扎,前段时间隐隐的猜测,加上最近他的放纵作死,为的不就是逼迫魏忱承认对他自己的心思,无论爱或是不爱,在意与否,他都单纯又固执的想要对方一个明确的答案。
夏开低声说:“老师亲我……亲我的脚。”
他已经要到了答案。
魏忱嗯一声,目光里淡淡的温度逐渐转温。
夏开目不转睛,眼前的ala,他放在内心尊敬的老师,
眼底有一种叫他陌生而燥热的炽火燃烧,想退避,身体却先于意识沉沦。
他有些委屈,声音没那么颤抖:“老师亲我的脚。”
“变、变态。”
“不止。”与魏忱平静语气相反的是炽热视线所掠过的地方,夏开被他看得准备拉起被子遮挡,魏忱忽然压低身,手臂收拢将他一点一点裹住:“开开不烦老师。”
夏开辩解:“我从来没有厌烦老师。”
萦绕在鼻尖的气息淡去些许,夏开有些急,眼睛是醉酒后朦胧的微醺湿润,看人含了情,恳求魏忱:“再给我闻一会儿。”
魏忱总是任夏开予取予求,抱着夏开说好。
夏开触碰到那一点温暖,浑身的毛孔舒适张开,手上加重力气抱紧魏忱,不时地抬头看看,跟魏忱撞上视线,羞愧的撇开,犹豫之后再转回去,发现魏忱依然看着他。
夏开鬼使神差的问一句:“老师,我好看吗。”说完他差点咬到舌头,话说的没脸没皮。
他总是迫切的需要得到魏忱的赞美与认可,这样的情绪自从被魏忱临时标记后波动的频率更高。
“好看。”
夏开:“……”
他向魏忱坦白:“我今天想找其他的ala,”魏忱目光不变,夏开忍下气馁和失落,“但是被拒绝了。”
“老师,”夏开含糊不清的质问,“您为什么瞒着我,我该叫您一声老师,还是魏家的掌权人呢。”
夏开找不到词形容自己知道真相的心情,很狼狈,跟魏忱有亲密关系的人是自己,可这些消息是他从别人嘴里了解到的。
居在高位的人属于禁忌话题,若非在酒吧的卫生间遇到几个醉醺醺的权贵子弟嘴巴里漏了风,夏开也套不到关于魏忱的相关信息,当然那几个子弟事后如何他就不清楚了,身边的人全被魏忱封了口,也许他们会过得不太好,但这不是夏开能干涉的。
魏忱淡淡地望着他:“我只是你的老师,现在是你的ala。”
温淡的目光使得夏开一下子又不自信起来,他在魏忱面前属于很别扭的人,被魏忱临时标记之后更加敏感而不自卑。
这天后夏开依然出去浪了一段时间,他不会再放任自己喝醉,溜达一圈按时回到家,刚好掐着魏忱办公回来的点,有意无意的,总会抓到魏忱放在他身上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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