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开嘴唇动了动,茫然抓着魏忱的手指:“那、那我的精神体是什么呢?为什么我还感知不到它的存在?”
他的问题也是魏忱担心的,夏开体质特殊,脆弱的器皿很难再遭受一次破裂的损害,精神体觉醒期间承受的痛苦因人体质而异,夏开前几天高烧不退,魏忱只能让医生开了缓解精神体觉醒的药剂注射,他私下做的决定没告诉夏开,看他依然蒙在鼓里,魏忱没有告知详情的打算。
“再缓一段时间。”
夏开捂着脑袋:“我还是觉得很奇怪。”
可老师不会骗他,夏开死死抱紧魏岑,抓住他的救命稻草:“老师,我难受、我难受。”
短暂恢复的体力和精力很快消耗殆尽,夏开昏沉沉的靠在魏忱怀里,整个人似乎浮在火海上,体内一股一股灼热向外冒。
魏忱掀起夏开的睡衣袖子,露出的一截手臂比普通人瘦,之前他拒绝进食,两条手臂都是干瘦干瘦的,最近才稍微养回来一些,圈在手上松松垮垮。
医生在旁边听候魏忱的命令,得到眼神指示,才继续给夏开注射药剂。
手臂隐约传来的短暂刺疼使得夏开皱了皱眉头,冰凉的药剂和身体涌起的高热一直打架,他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身体就像一个熔炉,濒临碎碎的边缘。
记不得这样的痛苦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意识再一次的回来,他人在浴室里,蒸腾的温热水汽沾在肌肤各处,夏开恍恍惚惚地溢出几声轻叫,试图动弹手臂。
也就是这么一动,夏开猛然僵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各处感官无限放大,他清晰得感受着裹在身体四周浮动的水流,温暖轻热,比水更热的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贴覆在他的身后,软软搭在一侧的膝盖微微抬升,夏开唔的一声,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在跟他的老师共浴。
艰难地扭头去看对方,魏忱脸色深沉禁欲得很,但又似乎没有表面来得那么庄重严肃,毕竟男人的身体永远不会欺骗人。
夏开憋着声音:“老师,您可以松开我了。”
眼前的姿势有着说不出的别扭,过于亲近的接触引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嘴巴上说让魏忱保持距离,却又格外的依赖对方,浑身软乏,非要往魏忱怀里靠。
夏开很快察觉到自身的不对劲,好像魏忱身上长了什么对他充满致命吸引的东西,诱使他靠近,仿佛对魏忱带着某种使命感的悸动。
他喃喃:“我究竟怎么了。”
好想魏忱抱他,爱他,拥占他,想到夏开脖子后的腺体溢出湿润,对于这样的悸动他无法向魏忱阐述出口。
“老师,您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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