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棠听懵了,“什么?”
萧涵偷偷在袖中取出一张百两银票,“你就这么说,不过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是我让你说的,你往严重里说,要若有似无地跟他扯上关系。”
白海棠双眼发亮地看着那张银票。
萧涵满怀希望投以她身上,“我知道你很会说话,你懂了吗?”
“懂,懂的!”
白海棠拿过银票,承诺道:“放心,下回见到他,我一定说!”
萧涵点点头,又看了楼上一眼,便苦大仇深地回房了。只不过他错漏了一个细节,白海棠说的是下回见到黎秩,而正巧,黎秩让白海棠出门办事,同时又打算第二天一早就走人。
于是在黎秩收拾包袱,跟燕七告辞时,白海棠还在外未曾归来,而萧涵甚至都还没有起床,所幸燕七拖延了一会儿,萧涵还是赶上了。
然而分别来得太快了,萧涵未能反应,也不能接受。
黎秩已经站在了春华楼的后门前,马匹都已备好,还是燕七给准备的。黎秩正跟燕七道谢,萧涵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衣袖。
黎秩见他气喘吁吁,衣服凌乱,长发披散,便知他才起床,定是听说他走了,才急匆匆地赶来了。
知他有心,黎秩难得好脾气地说:“有话慢慢说,不着急。”
萧涵又气又恨,红着眼瞪他。
黎秩一脸无辜。
萧涵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不甘心地看着他,“你要走了?”
黎秩点头,“我方才已同燕七说过了,你们日后有何吩咐,只要传信给我即可。我会一直记得与你的合作,尽量配合你,绝对不会倒戈。”
其实出门前黎秩也犹豫过要不要跟萧涵当面道别,刚才准备走时,他心里也不知为何空落落的,直到见到萧涵出现,他忽然就安心了许多。
萧涵仍不死心地问:“那白海棠跟你说的话你怎么想?”
“啊?”黎秩问:“她说什么了?”
燕七适时提醒,“世子,海棠姑娘昨夜出门了,至今未归。”
萧涵突然很想骂人,他决定回头收回那一百两开口费。他死死抓住黎秩的手不愿放,欲言又止。
“黎秩,我……其实,那个你……”
黎秩见他支吾半晌,把脸都憋红了,便有些纳闷。
“你想说什么?”
萧涵望着他良久,终于再次开了口,语气凝重,“小姜。”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黎秩愣了下,随后竟展开双臂抱住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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