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年纪不大,看着一张白白嫩嫩的娃娃脸,鸡仔似的身板,高高瘦瘦,想必武功也不会太好。
萧涵这几天忙着,都没怎么好好看过这位左护法。
如今见左护法相貌不错,还如此受宠,萧涵便有了危机感。
“他们去哪儿了?”
黎秩突然开口,帮桌上一行燕八新认识的朋友问出了心里话,几位香主与护法都好奇地看向了萧涵。
萧涵心知黎秩是明知故问,倒也配合着他扯谎,“先前来时有些聘礼落在了金水城,现在得了空,让他们回去清点一下,明日搬上山来。”
黎秩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伏月教的众人却是吃了一惊。
“聘礼?”左护法惊呼。
想起黎秩还在,面上也没什么表情,左护法赶紧捂住嘴,眨巴眼睛求助地看向对面的燕青还有银朱。
银朱与紫苏皆低头沉默,燕青也回以为难的神色。
然而黎秩却没半点要生左护法气的意思,还警告似的瞥向跟左护法眉来眼去的燕青,“右护法玩了一天也够了吧,让世子坐下来玩一把。”
两位都是主子,燕青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萧涵便迷迷糊糊地坐了下来,完全看不懂自己的牌。
“怎么玩?”
黎秩随口道:“随便玩。”
这让燕青原想教萧涵的心思立马收住了。萧涵倒也听话,乖乖摸牌,然后就不知怎么玩了。
只不过黎秩正好在他下家,原本悠悠闲闲不怎么上心一般,等了半天也急了,拿起竹子做的麻将敲了敲石桌,“快点出牌,别磨磨蹭蹭!”
几位香主与护法偷偷地对了几眼,都没弄明白自家教主与世子的意思,而且教主在世子面前还如此嚣张,最怪的是世子似乎也很听话……
萧涵没留意众人的眼神交流,只看着面前的牌犯难。
“我不知道怎么玩。”
黎秩斜他一眼,脸上仿佛写着麻烦二字,指了燕青过去教他。
燕青去看了一眼,继而为难道:“世子,您这是……胡了。”
闻言,众人咯噔一下,皆是不愿相信地看向萧涵。
这才刚上桌,就胡了?
再看黎秩,脸色如覆冰霜,眼神格外阴沉看着萧涵。
“你敢赢我?”
萧涵:“……”他总觉得黎秩的表演太过夸张,好像真的魔头。
傍晚时,伏月山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世子让手下的兵马去金水城搬聘礼去了。同日,世子因为胡了一把,赢了教主一回,被教主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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