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
“嗯,璟儿还做许多其他的,十分能干。”
“在北地的时候,也是文职?”
“说不准,有些时候我外出,也会带他一起随行,具体做些什么要看当时的安排了。”
……
贺东亭对北地的事同样很感兴趣,追问了许多,自从谢璟回来之后就几乎被谢泗泉独占,他连见一面的机会都很少,难得今日有相处的机会,聊得很是尽兴。
过了一会,有人送了一个木托盘过来,上面是一只空的香袋,还有一捧干桂花。
贺东亭虽在跟白九说话,但视线还是落在谢璟身上的,见他忙碌,问道:“璟儿要做什么,我帮你。”
谢璟摆摆手,道:“不用。”
他装了一小袋干桂花,袋口用红绳打结,装好了就递到九爷手边。
九爷要接的时候,谢璟略微抬手:“爷,我跟你换。”
九爷拿了身上的一只绣着白梨花的香袋给了他,换了他手里的桂花香袋。
谢璟大大方方系在自己身上,他今日穿了一身鸦青色衣裳,白色的香袋和玉狮子坠儿绑在一处,晃动下很是显眼。
贺东亭视线一直追着谢璟的手,停在了那枚白玉狮子坠儿上,再抬眼看向一边,果然,白九衣摆上也有枚一模一样的。
贺东亭一时间手里的茶都忘了喝。
白家要谈盐货生意,还要在盐场待一段时间。
贺东亭提前坐车回了谢府,直奔谢泗泉的院子。
谢泗泉这会儿也不“病”了,坐在那翘腿晃动,一边逗弄一只养在笼子的鹩哥儿,一边抬眼瞧着气喘吁吁跑进来的人,笑道:“怎么,不多在盐场陪陪璟儿?他可是头一回自己谈生意,你这个当爹的也该在一旁多提点些才是。”
贺东亭见他如此,也明白过来:“你今日分明是故意的!”
谢泗泉挑眉:“什么故意啊?”
“你故意让人送我去盐场,让我瞧见他们……你这样不对,你得管管啊。”贺东亭面上略显焦灼,为难道:“璟儿还小,这要跟了白九,万一他想成家了怎么办?唉,早知如此,就不让你带他来西川。”
谢泗泉冷笑一声:“我西川又如何!”
贺东亭有些旧式思想,但又不敢当着谢璟的面说什么,只小声跟谢泗泉嘀咕:“我觉得你教的不好,现如今,跟你一样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