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书宁既然是要替沈砚出头,那就定然是会恨极了她。
想要她命,直接拿着证据去告发好了,怎么都不该来找她逞口舌之快。
想到这里,陆星辞断定了崔书宁就是只纸老虎,自不量力。
“我是想说你那个亲妹妹可比你识时务的多,你们不是已经相认了吗?怎么不多聊聊?”崔书宁以前不喜欢金玉音是觉得那女人三观不正,仗着自己有个重生的金手指,抢人家东西抢的理直气壮的,但是她也没看上顾泽,所以就由着那对儿狗男女去了,懒得计较,现在这姐妹俩一比较,女主果然一朵白莲花一样的纯洁无辜,真是没有对比就看不出女主的好来,“你那亲妹妹虽然脑子也不太正常,但好歹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你没发现当初我在顾家时,她就都是绕着我走的,只一心一意的围着她那男人打转儿?”
陆星辞自认为身兼重任,忙得很,哪里会去了解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侯府弃妇的生平。
崔书宁的话她将信将疑,但却本能的心中防备更深。
崔书宁道:“你们姐妹俩到底怎么想的?既然身世见不得光就找个穷乡僻壤躲起来相安无事有多好?偏要跑来京城,然后一个一心一意抢我的男人,一个几次三番害我弟弟,不觉得欺人太甚了吗?”
陆星辞咬着牙,并不辩解,只是冷笑:“你今天究竟是做什么来的?就为了逞口舌之快?”
金玉音的事她不予置评,但她自己做的事确实知道理亏,口舌之争毫无意义。
崔书宁站起来,把手里那杯茶抬手泼在了她腰腹间。
她进屋之后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陆星辞,见她下意识的不时去摸腰间就大概能猜到她的伤口在哪里。
那茶水已经不烫了,但是泼在伤口的滋味也不好受。
陆星辞毫无防备,当场抱住肚子惨叫一声,就直不起腰来了。
外面欧阳简第一个冲进来,不由分说将崔书宁护在身后。
“大当家的。”楼下站着的那几个船工随后也一拥而入,众人这才看清楚眼前的状况。
陆星辞捂着肚子,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神凶狠的盯着崔书宁。
崔书宁也看着她,却是不嫌事大的冷笑:“我这个人没别的好处,就是豁得出去。你一个混江湖的难道不知道给别人留条路走,就是给自己路走吗?楼下的那个箱子你收好了,算是初次见面我给你的见面礼,该怎么做,自己想想清楚。”
说完,旁若无人的抬脚就走。
那些船工都看得有点傻眼
这娘们疯了吧?她这是来咱们码头上砸场子的对吧?
陆星辞也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目光阴冷的盯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道:“你就不怕我杀你灭口吗?”
崔书宁这女人是真的蠢到家了,拿住了她致命的把柄还敢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的招摇,果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完全不知道人心险恶。
崔书宁回头看她一眼,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不怕,除非你想和我同归于尽。我刚才说过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豁得出去,你不信的话,就大可一试。”
说完,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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