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自从金玉音入府之后,慢慢形成了专宠的状态,儿子居然破天荒逐渐把府里其他的侍妾都打发了,现在就留了两个最早侍候的通房,好在金玉音不方便的时候用一用。
以前崔书宁占着侯府正妻的位子,顾太夫人也不喜欢她,金玉音又是个不可能越过正妻的妾,顾泽和她爱怎么纠葛就纠葛去吧。
可崔书宁出门之后顾太夫人就开始慌了,她火急火燎的撺掇着儿子再成婚,顾泽却都推三阻四的不答应。她心里不安生了好久,直到前两天金玉音把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没了,顾泽生了好大的气,好像对金玉音也冷下来许多。
可是一下子把金玉音打入冷宫关起来,这个动静就实在是非同寻常了。
不仅是顾太夫人心里奇怪不安生,这天早朝之后萧翊还特意把顾泽单独留下带去了御书房说话:“说说吧你府里到底怎么回事?朕听说昨个儿崔氏特意到宫门堵你了?你俩是打的什么哑谜?她以前在你府里的时候都不折腾,现在这是……后悔了?”
先是崔书宁堵住顾泽还大喘气的当众给了顾泽一封密信,结果转身当天夜里顾泽就和金玉音翻脸了。
也不怪萧翊会往这方面联想,而事实上崔书宁摆这一局之初就也把包括萧翊在内的一众局外人的心理都算计在内了,这就是她预料之中的风向。
而且
她也不在乎背这个与顾泽和离之后还心有不甘去搅和他和妾室恩爱的黑锅。
反正又不准备留着什么贤良淑德的好名声去钓个男人再嫁,小肚鸡肠也罢,善妒刻薄也好,她统统不在乎,把这些人都画个圈圈圈住了,镇宅保平安才最要紧。
顾泽两天两夜没睡,纵然极力维持表情,那脸色也还是显而易见的不好。
这里没有别人,他当着萧翊的面也没有强颜欢笑,只是自嘲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微臣如今算是深有体会了。”
他这指的是金玉音,但显然萧翊会错意,以为他在暗指崔书宁。
他坐在龙椅上,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等他的后话,顾泽却满脸苦涩的不肯说了。
萧翊确实也觉得很奇怪,虽然在金玉音之前,顾泽也是个风流多情种,算是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吧,可是这两年他却宠爱金玉音宠爱到不顾名声和朝堂乃至于民间非议的地步,萧翊还真当他是被那女人吃的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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