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大年纪,这男人一旦开窍了,果然绝大多数都比女人要主动的多。
他这也就昨晚表了个白而已,她都严词拒绝了,根本没答应,他还死皮赖脸的继续勾搭?
沈砚听她恶语相向的赶人,眼神一暗,心里多少有点受伤,但下一刻就选择听而不闻。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一脸的可怜巴巴:“我这怎么办?”
崔书宁强忍着才没一巴掌呼过去,咬牙切齿道:“等着流血流死吧。”
水杯怼回桌上。
若在以往,他有点小伤小痛,撒撒娇,崔书宁肯定立马就范,帮他上药处理的。崔书宁确实也是迁就他成了习惯,看他流血心中本能的有点不忍,但是就唯独涉及男女关系这事上,不想跟人家交往,不想坑骗人家感情叫人家受伤,那拒绝的态度就一定要鲜明,不可以再拖泥带水。
崔书宁没有理会他,转身往外走。
沈砚在她跟前耍赖扮惨都是屡试不爽的,头一次遭此冷遇,这叫他始料未及,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崔书宁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崔书宁一个现代人,虽然男女间的亲密举动弄到光天化日之下确实有点有伤风化,但刚才情况特殊,她并不至于为此而羞于见人。
常先生和欧阳简他们必然是误会了。
她径直找去另一边常先生他们之前住过的跨院。一般的情况一个院子一间正屋,两间厢房,以往都是沈砚和桑珠跟着崔书宁住的,常先生带着小元和青沫单独住别的院子,如果地方宽敞,欧阳简就跟小元一起,地方局限了他就去和护卫们一起睡通铺。现在崔书宁那院子里塌了一间房的屋顶,桑珠就只能也安置在这边的小院里跟青沫一间房了。
崔书宁走进院子,就见常先生坐在正屋的门槛上吃炒花生。
两边的厢房里,桑珠和小元他们都在各自整理房间。
院子不大,崔书宁一进来他们就看见了,虽然就只有几天未见,桑珠和青沫也都面露喜色的赶紧跑出来见礼打招呼:“姑娘,这几日奴婢们不在身边,您可都还要?”
崔书宁报以微笑:“都好。”
青沫亲昵的蹭过去扯扯她袖子:“一看咱们姑娘的气色就是很好嘛,姐姐你问的都是傻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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