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书宁半夜被痒醒了,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挠。
沈砚倒是早料到她得有这么个过程,一直也没太敢睡死,察觉她爪子开始摸过来就给挡开了
也不是不能挠,就她晚上睡得半梦不醒的,手下没个轻重,容易抓烂皮肤。
“痒……”崔书宁摸了几次都被他挡开了,终于扛不住,烦躁的哼唧起来。
“你别乱动了,会挠破,尽量忍忍吧,我帮你抓一下。”也是怕指甲把她抓伤,就用自己的衣襟将她双脚裹起来隔着布料给她挠。
反正这个冻伤的毛病一旦痒起来就是很要命的,整个下半夜俩人都没睡好,沈砚帮崔书宁暖脚抓脚的折腾,崔书宁却觉得他挠的不过瘾,有时候痒痒的狠了又睡得迷糊就强行自己上手……
次日清晨醒来,俩人的精神都不太好。
崔书宁脚上一时还不能消肿,沈砚醒来又第一时间给她查看了一下,提醒:“能忍就尽量忍忍不要挠,一会儿我去给你找点对症的药来擦一下能缓解。”
他转身找了衣物来穿。
崔书宁的目光不经意一瞥,就看到他衣襟之下胸膛上两道指甲的抓痕。
昨晚只是比较累,睡得沉了些而已,脑子不至于断片,她只略一回忆就能想到这抓痕哪儿来的。
她想去挠痒痒,沈砚挡着不让,她痒的难受发狠乱抓的。
由于她一直拒绝对沈砚有想法,所以这样的抓痕并不至于在她这引起什么遐思,她只是一时神情微怔。
因为目光停顿太久,沈砚就察觉了。
他不解的转头看过来。
崔书宁就从他领口把视线移开,迎上他的目光无奈苦笑:“何苦呢?”
指的,当然并不只是他被抓的这两下。
沈砚反应了一下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他眸色微黯,后也跟着勉强扬了下唇角,慢慢地道:“你可以有你的坚持,也可以永远不接受,但你是你,我是我,我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穿好了衣物,他也没再与她多说,又往火盆里加了些炭就推门出去了。
正好欧阳简带着梁景走进院子。
欧阳简走在前面几步,看沈砚是从这个屋子里出来的,而且出门的时候还在整理领口,立刻就想入非非,面有喜色,贼兮兮的直眨眼:“昨晚……”
这是成事了?!突然之间峰回路转咩?简直神速!
沈砚理都懒得理他,一抬眼就看到后面也刚一脚跨进院子的梁景。
梁景一开始看见他并没有多想,拱手打了招呼,直言道:“宁姐儿昨日瞧着情况不太好,我不放心就先过来看看,她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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