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担心谎言被拆穿,舒年赶紧想了一个借口:“我是睡了一天没错,就是做噩梦了,我梦见‘他’了。”
郁慈航静了几秒,问道:“你梦到了什么?”
“不记得了。还有就是……”舒年捶了郁慈航一下,故意用埋怨的语气说,“就是你!早上为什么故意吓我,要把女佣放进来?我梦到我被所有人看光了!”
郁慈航胸腔微震,传来几分笑意:“原来我也惹了你?”
“你还笑!”舒年又重重揍他几下,根本没控制力气,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好了好了。”郁慈航裹住他的手,轻轻吹了吹发红的肌肤,“打师兄不要紧,别把手敲坏了。”
舒年闻言,渴望地看着花瓶,他真想用瓶子把郁慈航的头敲烂。
“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郁慈航重新把舒年抱进怀里,摸着他的头发:“我承认那时是我做错了,欺负了你,因为你在和——”
他眸光一冷,语气仍温温柔柔的:“我心中嫉妒,不想让你们那么顺利。”
舒年想吐,等他自由了,他马上就去会所包十个公主十个少爷,给郁慈航戴上二十顶绿帽——不对,他跟郁慈航根本没关系,谈不上绿帽一说。
……那他也要包公主少爷。
“以后不会了。”郁慈航吻了吻舒年的额头,“师兄不会再把你让给任何人了,只有师兄能看你。”
“可是……”舒年故作天真地问,“要是我喜欢上别人了呢?我可没说我喜欢师兄啊。”
“……”
郁慈航没说话,一动不动,但舒年蓦地感觉浑身笼罩上了一层寒意。
“我说笑的,师兄。”舒年想了想,主动抱住郁慈航的腰,“你最好了,我每天看着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如果你遇到比我更好的人呢?”郁慈航轻轻地问。
“不会有这种人了。”舒年摇摇头,脸颊蹭着郁慈航的胸口,声音很软,“师兄,相信我,你想啊,我都收了你给我的戒指……”
在夏星奇所在的海岛上,舒年在昏睡时被郁慈航戴上了银戒指,后来他虽然没有再戴,却一直好好保管着,没有还回去。
那时他还心怀雀跃,对郁慈航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现在想想,真是傻透了。
笼罩在头顶上的寒意消失了,郁慈航声含笑意:“你要把戒指保管好。”
“嗯。”
“以后不许再跟师兄开这类玩笑了。”
“好。”
反正以后没机会了,不是他死,就是“他”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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