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月愣了一下,缓了缓,有点跟不上这丫头的脑回路,“什么有区别吗?”
“啧,就闹床啊!”
“没区别吗?”
“……”薛田田多了点不耐烦,“行了行了,你就跟我说说来龙去脉吧。”
“你怎么那么八卦,就是,”冉月组织了下语言,“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开了同一间房。”
薛田田嚯了一声,眼睛放光,“玩这么大?”
“……”
“那怎么就,欲火烧到你了?”
“……”冉月就知道会是这样,问题,是一连串的,接着就把前因后果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通,想着可以彻底打消她的疑问。
薛田田听后拉着长音,哦了一声,像是也听明白了。“那你说,这看着别的男人,搞自己的女人,这场面,是不是还真的挺刺激的。”
“……”冉月眼睛一个走神,脸色一绷,将最后一口糕点咽下,像是只听到了后半句,嗯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开始放空,慢慢的拖着音,“好像是挺刺激的。”
“……”
薛田田将脸磨过看过冉月,冉月绷着的脸同样与其看了个对脸,“怎么了?”
“你体验了?”
冉月闻言下意识的连忙摇头,急忙撇清,“没、没体验过。”
“那你刺激个啥?”
冉月耳根一热,心虚却佯装淡定的将脸别过一边,“我也不知道,反正没体验过。”
“……”
-
秦时和苏瀚一同说笑从外边回来的时候,冉月刚巧从假山方向绕着走到了前院,眼看再往前走就会是正对面,冉月及时刹住了车拐进了旁边的布草消毒和干洗店。
太怂了。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怂过。
其实也不是怂,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诶,刚刚那小姑娘有点眼熟啊,是不是那小白兔?怎么钻进洗衣房去了,她不是客房经理吗?”苏瀚说着看过秦时继续调侃,“你该不会是大少爷病犯了,又欺负人家把人贬了吧?上次后厨,这次洗衣服,怎么,伺候的不行?”
秦时脑中过着刚刚一闪而过的身影,口是心非,“你眼神不好,看岔了。”
“你放屁,我眼神不好,我视力可是招飞最高水准,你敢说我眼神不好。刚刚那个就是小白兔,你是不是眼瞎了?”
“滚!”
苏瀚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哦,那是装瞎?”
秦时被气笑了,“你有完没完?”
苏瀚嗤的一声冷笑,“看来是真的了,不是眼瞎,而是心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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