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休息了几日,流光也休息了几日,但是涂茶却未曾想过流光会亲自到将军府来找她。
听见说清鼓楼来人的时候,涂茶便想换身衣服随人去见流光,却不想却是流光亲自来了,涂茶想了想,还是以女儿打扮见了流光。流光心理未曾惊讶,但还是配合着几分诧异:“公子原是小姐的吗?”
涂茶不好意思露出笑容:“请坐吧,流光姐姐怎么想到来将军府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合作还是啥的,都可以哦。
“妾身怎当得起将军小姐的一声姐姐,小姐唤我流光便好了。”也许是习惯了逢场作戏,流光的笑意是媚人的,却不是真心实意的。
涂茶也没想过一朝便让女主信任,便随着话头说过:“流光就叫我涂茶就好了,叫什么将军小姐感觉好生分啊。”涂茶是天然会撒娇的那种人,她撒娇时声音柔软,甜蜜蜜却不粘腻,自然而然的拉近距离,让人情不自禁就由着她的话做。她眼睛闪了闪,勃勃生机便在眼角眉梢露出来,站在那便是春天:“流光可喜欢听戏,最近桂满斋新出了戏,可好听了,流光想听一听吗?”
流光不由得软了眉眼:“好。那便听一听。”
两人坐马车去桂满斋,谈些近日京中的趣事倒也说说笑笑。
经过一片梨花树时,一大片花瓣掉落下来,一片顺着风到了马车里,涂茶好心情地捧在手心里:“那日第一次见到流光,流光就在一枝梨花上,倒像仙女一样。”
流光不由得想起来将军府也种了满满的梨花树,看来涂茶真的很偏爱梨花,记起来不久之前看过的小姑娘的样子,倒是跟涂茶的样子重叠起来,嘴角有些笑意:“那么久之前,便见过了呀。”
“所以说我们真的很有缘分啊。”涂茶笑弯了眼睛。
流光看着明媚的少女,心里几多挣扎,她确实如涂茶所想一般,既然能接触到将军府,何须再多费力气,情蛊只有一只,种下需慎之又慎,虽说是情蛊,但更像是操纵人的法子,如果能直接操 纵一国之将军,她二十多年来复仇的目标,也许便不再是奢望。
但是,眼前的少女估计会面临,家破人亡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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