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涂茶留足了空间。
在涂茶眼里这分明就是当着她的面挖陷阱,把诱饵摆得明明白白,等着她跳进去。
涂茶:呜呜呜呜,他不正当竞争,他犯规!
完全没有这么想的云天放在大树上,远远看着小兔子涂茶委委屈屈地红了一点眼睛,有点着急,像新养了一只怕生的小兔子,把美味的食物放在离她不远处,想让她吃别饿着自己,但小兔子就是害怕的一动不动,他又怕上前了,更会把小兔子吓跑了。
两个人虽然脑电波不通,但是都在纠结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过去?
最终还是对烧鸡没有抵抗力的涂茶先动了。
吃之前她想:她就吃一点点,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才不要在云天放面前莫名短一截。
不过吃之后:烧鸡万岁,烧鸡无罪!
看到她终于动了,云天放放下了心。
但是紧接着又有新的 问题出现了,天已经大暗,彻底不能下山了,涂茶只能就地歇息,这荒天野地,涂茶只能背靠硬的咯人的大树勉强休息睡觉。
云天放知道她适应力极强,当初她在冷宫柴房,也就这么睡过去了。其实当初,因着莫名的懊恼情绪,他悄悄转回去看过一回。
但那时候的他,明明微微心动,却背上无望深重的罪孽,根本不会靠近任何可能。
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此刻她如那夜一样,睡得极不安稳,眉毛微微皱着,睫毛轻颤,脸色微微苍白。
她不觉得委屈,云天放替她委屈。
晚上睡觉还是回床上睡吧,明天白天再把人捞回来就行了。
谁听了不说一句计划通!
结果云天放一不小心没忍心再把人搬回去原地,涂茶又是在软乎乎的大床上醒来的。
她一动,门外靠着的云天放立马醒了,他像做错了事情一样,立马抱起涂茶,运起轻功,不过两刻钟就走完了涂茶昨天半天才走完的路程,然后放回她之前靠着的大树,涂茶发现大树上还做了个标记。
完全没有被抓包的感觉,云天放靠在树上打了个哈欠:“醒了?”
涂茶:槽多无口
她睁着眼睛,睁着!没瞎,这么明目张胆真的好吗?
这叫什么,这就像犯人要逃狱,监狱长发现了不仅不阻止,还连夜把席梦思大床搬过来,然后说,逃累了是吧,先睡一晚再逃也没关系的。
涂茶,倦了。
现在在你面前的是钮钴禄·涂茶!
她一仰头,白嫩嫩的脸颊上大眼睛忽闪忽闪:“我想下山。”
靠着大树的男人,清俊的眉眼一亮:“我带你下去 ?”
“嗯哼~”涂茶点点头,张开手,像个小孩子等他抱。
云天放抑制自己嘴角的笑意,知道涂茶的脾气,如果他的高兴表现的太明显,小姑娘肯定又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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