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徽跪了一下午,脑子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听了这些猛然的抬起头:“是你弄的?”她被踹晕过去直到昨日晚上才醒。
那日的事情她不敢想,恨玉笙吗?
她自然是恨之入骨的。
“我只用跟你说一句话你就明白了。”玉笙眉眼往下弯了弯,靠得越发近了些:“关于落水那日有男子在场的事情,是我让人透露给你的。”
轻轻的一句话,玉笙只说给了姜承徽一个人听。
就连她身侧的宫女也是没听见的。
雨下得大了,玉笙的半边身子探出来又给缩了回去。跪在地上,姜承徽整个人淋在了雨帘之中,面上的神情从青紫变成了惨白。
“你……”牙齿上下咬着,咔咔作响。
姜承徽整个人抬起头:“你是故意诓我的?”
远处,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玉笙打眼一瞧,几个抬着轿撵的小太监走在前方。
是殿下来了。
“是。”她点着头,执着油纸伞的手往下弯,遮住了看向前方的目光:“姜承徽还是快些回去吧,天这么冷,你又受了伤,跪在地上若是加重了病情可如何是好?”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设下的圈套?”
轿撵落下,太子走了下来,可姜承徽太过于吃惊,半点的声音都没听见。她如今脑子里只有那句话,什么男子,什么大氅,都是她故意泄露给自己的。
她如今落的如此的下场。
反倒是玉承徽不知何时做了个大氅来,绣了几个字,就惹得殿下万分的怜惜。
她做的一切,差点儿赔上了自己的命,都是给玉笙做了嫁衣!
“你个贱人!”
将承徽如今哪里还跪得住,她恨不得扑上来,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最好是将她嚼碎了。
“都是你,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这个时候她似乎是忘记了,若不是自己开的头,想污蔑玉笙与沈太医的话,一切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有的人做错了事情,永远都承认不了自己的错误。
姜承徽如今就是,恨不得生吞了玉笙。
她这个人站起来,咬牙切齿的带着恨,唇瓣被咬得出了血,上面一片的鲜血淋漓。没等人反应,就朝着玉笙扑了过来。
说实话,玉笙是真的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姜承徽这么疯,这么不要命。
她朝着自己扑上来的时候,像是一条发了疯的狗。
玉笙吓了一跳,但也知道太子就在旁边,半真半假地往后退了几步,却也让姜承徽抓住了她。
姜承徽要在她面前使苦肉计,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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