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坊左边立着一块LED牌,牌上写着200元/人。
进了港口售票处,徐时礼买了两张横渡朱江的票。
不一会儿下一班轮船就回来了,两个人上了游轮。
上了轮船后,温瓷被徐时礼带上了视野开阔露天的第二层。
轮船二层人少,站在这里可以将一排的白杨,散步的行人,漂亮的城市,乃至整条江尽数收录眼底。
轮船就要开动,温瓷隐隐地有些兴奋,抓着徐时礼的手更紧了些。
徐时礼若有所察,唇角勾起的弧度渐渐大了些。
温瓷往那边一指,“那个是什么?”
徐时礼循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日月塔。”
温瓷听见他说,“那个塔,叫日月塔。”
徐时礼在很小的时候和季枚来过这里,事情久远,徐时礼印象很模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时徐栋也在。
温瓷唇角忍不住上扬着,大加赞赏,“好看。”
轮船启动,夜风轻柔地拂过温瓷的脸庞,吹动她的发梢。
徐时礼就站在她身边,温瓷侧眸偷偷看他一眼,轻轻开口说,“考容大,难吗?”
徐时礼微愣,眼睫下垂扫过温瓷温顺的脸庞,心里很轻很轻地噔咯了一下。
温瓷突然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好笑。他一个保送生,怎么知道难不难。
对他来说,自然是不难的。
徐时礼声音低哑着开口,“你想考容大吗?”
温瓷扬着头,天鹅颈在轮船的昏黄吊灯和月光交映下显得细长白皙,“我考得上吗?”
徐时礼沉默了一下,认真说,“把物理提上来后,绰绰有余。”
温瓷心里因为他这话有点儿小高兴,颇有些骄傲地问,“真的吗?”
徐时礼心里被她暖得温热,轻声“恩”了声,又问,“你喜欢容大吗?外面还有比容大更好的学校。”
温瓷脱口而出,“那你呢,你是因为喜欢容大才选择它吗?”
徐时礼眸色沉了沉,“不是。”
温瓷追着问,“为什么不去B大。”
徐时礼敛眸,神情自若,“因为很久之前去过一次,不喜欢。”
“不喜欢那个城市。”他这样说。
在月光的反射下,水面上波光粼粼。
两厢沉默了一下,徐时礼淡着声开口 ,“你想去B大吗?”
温瓷摇头,肯定地说,“不想。”
“我喜欢容大。”她又肯定地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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