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说,“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方端小声卧槽以表震惊,八卦追问,“那你追的他还是他追的你?”
温瓷擦拭头发的手一顿,“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谁先主动的很重要!!”
温瓷想了下,姑且就这么说吧,“我先喜欢的他吧。”
温瓷这个人对长得好看的人都免疫,但见徐时礼第一面起她竟然破天荒的觉得他顶着个非主流蓝毛还挺帅的……
细细想来,这种程度算是喜欢了吧,只是温瓷这个人不想承认自己那么肤浅。
晚上临睡前,温瓷给徐时礼发了条微信,【我问你个事。】
徐时礼:【?】
温瓷:【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染的那个发色,是怎么想的?】
等了一会儿那边没回,温瓷觉得有些郁闷,看了眼时间决定关机睡觉。
这头男寝,徐时礼看着手机陷入了某种沉思。
他回想起来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这事儿对于成熟而责任感强的徐时礼来说其实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就好比如他的女朋友问——徐时礼你这么厉害小时候穿不穿内裤啊这种问题一样,尴尬中又透露出丝丝羞耻。
温瓷这么问就相当于在问他徐时礼你这么厉害是不是没有中二期啊。
当然不是。
没有中二期的少年不是完整的少年,徐时礼不容许自己的少年时期有残缺,于是为了赶上中二期的末班车,高二学期末结束他大刀阔斧地去染了个蓝毛。
帅不帅是其次,够中二才是首要。
就在徐时礼不知道怎么回的时候,他女朋友又发来了真诚的一句,【还挺帅的。】
徐时礼对着手机轻哂。
他不屑地嗤笑一声,可是经过的周倾宇又觉得他笑得挺高兴的。
周倾宇把毛巾往肩上一搭,问寒殊,“谈恋爱的人都是这样式儿的吗?”
寒殊想了下,“咱也不知道,咱也没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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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大军训周两周,第一周训练抓得紧,到第二周就好许多了。
秋初,杏叶黄了满树,开始零落掉在廊道两旁。
没多久,随着最后一天上午正式会操的结束,军训也随之结束了。
下午有半天的假,温瓷和方端从饭堂吃完饭出来分道扬镳。
方端要去参加社团招新,温瓷便往前走边给徐时礼打电话打算问他下午有没事。
徐时礼的电话号码没摁出来,她手机有别的电话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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