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若寻常,手却还搭在黑人的肩上,黑人感受到肩膀那股力气仿佛要将自己的肩胛折碎,疼得几欲要叫出声来。
黑人迅速说了声“sy”,识相走开。
找茬的黑人离开,列车上方乘务提醒音告诉乘客列车即将到达里昂。
徐时礼一手撑着座椅背,另外一只手把买回来的矿泉水给她。
温瓷接过矿泉水瓶,眼睛看着他,认真夸赞,“刚刚好帅。”
他挑眉,“那叫一声徐哥哥听听?”
“……”
温瓷发现这人最近好像特别喜欢‘好为人哥’,有爱听她叫徐哥哥的癖好。
温瓷无疑是抗拒的,可这次倒毫无扭捏之态,如他所愿,灿烂一笑,“徐哥哥好帅!帅毙了!!”
徐时礼没想到她次不按套路出牌一声徐哥哥脱口而出,他怔了一下,眼眸低垂,睨着她。
小姑娘身后就是列车车窗,薰衣草延绵一片,远方金色的太阳悬在地平线上,照亮整段旅途。
今天天气好,起床出发回来前温瓷特意撸了个淡妆,选了只南瓜橘的口红,此刻笑起来眉眼弯弯唇红齿白,搭配着这声哥哥,甜到徐时礼心里面去。
他将目光从她脸上收回,抬眸看向她身后车窗外,舔了舔唇角,而后嘴角不自主地,悄然而然不受控制地弯了起来。
徐时礼突然把目光移到别的地方去,而且笑得还挺明显的,明目张胆地偷笑。
温瓷背靠在车窗上,勾唇,故意说,“徐哥哥,谈恋爱有什么意思,我看咱俩拜个把子吧,我天天叫你哥。”
徐时礼脸上的笑一僵,目光收回来落她脸上。
三秒后,他说,“拜情哥哥妹妹那种么,也不是不行。”
温瓷噎了一下,发表评论说,“听起来还挺变态的,没想到你好这口。”
徐时礼勾唇,“也不是好那口。”
温瓷挑眉,“?”
他突然弯腰凑近,那张帅绝人寰的脸在温瓷眼中放大。
温瓷被他搞得呼吸一窒,紧张起来,只听他说,“就是好你这口。”
下一秒,他目光下移,落到她的唇瓣上,低声询问,“我能亲你吗?”
温瓷瞳仁似琉璃珠子干净,咽了下咽喉,“你靠这么近,就是为了征求我的意见吗?”
他轻声说,“当然不是。”
顿了下,撩人低哑的嗓音继续在耳边响起,“是为了更方便地亲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