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起身回去了。
路上遇到了端着酒杯的几个伴郎,往主桌走去,一看就是要去恭喜他们的亲兄弟新婚大喜的。
肖虞与展随和祁运北一一点头,只有最后面的叶幸周,互相没说话,只眼神在明亮的光下交缠而过,各自含笑,随后就擦肩而过了。
这一刻,好像他回国后这段时间的交集全部清零一样,好像两人真的只是那种校友的关系,谁都不要再提曾经在一起过的事。
……
叶幸周跟着两个舍友的脚步到了新人席,和朗庭碰了个杯,喝了起来。
展随看着穿着正装,帅气非常的新郎官,和其他两位舍友感慨说:“这小子大学的时候,追旖姐追得惨兮兮的,被拒绝得让人心疼,我以为他是没那个命的,结果一毕业,猝不及防地就结了,第一个,我靠。”
众人大笑。
朗庭踢了踢他,志得意满地戏谑他:“你也可以啊。”
展随摇摇头:“我就算了,我还想多玩两年呢。”
祁运北:“这说明不是真爱啊。”
展随瞥他:“你是真爱,你结了吗?”
祁运北叹气:“我这不是女朋友想玩吗?”
“那我不也是?”
“我不说你还不说,你是不是觉得说出来没面子?人不跟你结婚?”
“……”
一群人又一次笑开。
展随索性话锋一转,箭头落在一直手抄着口袋站在边上,只顾着沉默品酒的叶幸周,“这还有一个呢。”
叶幸周懒洋洋地挑了挑眉。
展随悠悠道:“幸周,说来你这现况,也是让我意料不到啊,大学那会儿,你可是靠着这张脸,享受着全校女生择偶优先选择权的人啊。”
“……”
“还有个追你追得惊天动地的校花。”
“……”
“当时可是羡煞旁人的啊,”展随一本正经地点着头说着,“而且你还和人在一起过。然后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反倒是孤家寡人,令人唏嘘。”
“……”
一众人都被他的用词之悲伤笑得没法站。
叶幸周仰头灌下杯子里的酒,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瓶倒上,边忙边漫不经心地说:“操心我干什么?有本事赶在我前面,也让我给你当回伴郎。”
“啧……”展随利落道,“就你目前这情况,你怕是还得再当两回,运北的也算上。”
祁运北马上拍了拍展随的肩膀,笑说:“别,这人心沉似海,你看不透他的,大学那会儿不就瞒着我们和肖虞谈着吗?也许现在他也和谁谈着呢,我们不知道。”
“对对对,也是。”展随马上点头,“靠我忘了这事了,这人是干得出来这种丧尽天良令人发指的事。”
叶幸周薄唇勾了勾,又和新郎官碰了个杯,但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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