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礼:“……”
坏心的白弦羽,疯狂抚摸自家老攻的头,直到把温叙礼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呼噜成一个鸡窝,?才施施然收回手。
“以后还敢摸少爷的头吗?”
温叙礼:“……不敢了。”
天晓得,温叙礼这牲口又多想把白弦羽怀里好好疼爱。这小少爷生气,也舍不得责罚下人……
或许是不舍得责罚他……
想到小少爷被撩拨得脸红心跳的模样,温叙礼喉咙发紧。
“别跪了,站起来把你的鸡窝头整理整理。少爷我要去用膳了,你顶着这么个发型,有伤风化,还给少爷我丢人现眼。”
“是,我现在就整理好。”
虽然没有铜镜,但温叙礼靠着手感,还是把发型给整理好了。
白弦羽这才放心,带着人去吃饭。
就算叙礼出糗,那也只能让他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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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后,白弦羽正准备回屋,就被白家主母喊走了。
明明在前往走着的人是自己的娘亲,但白弦羽却没有半点轻松的感觉。
他神色局促,手心也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白弦羽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一旁的温叙礼身上瞄,眼里带着几分依赖。
温叙礼心脏微微一颤。
小少爷那柔软而楚楚动人的可怜,正在无声地求援,令人无法抗拒。
温叙礼心中微动,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握住白弦羽的手,给他传递力量。
原本还有些慌乱的白弦羽,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神色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他抬眸看了温叙礼一眼,正好对上了温叙礼的目光。
白弦羽脸色微红,迅速抽回手,目光也是欲盖弥彰地移向别处。
幸好今天小厮富贵病了,主母带着仆人走在前面,白弦羽跟温叙礼走在最后。两人暗度陈仓、勾勾搭搭的模样,并没有被人发现。
主母的院子并不远,众人很快就到了。
她走到座位上落座,朝一旁的奶妈使了一个眼色。
奶妈回屋,很快抱来一些画卷,放在白弦羽旁边的桌面上。
白弦羽拿起一幅画,有些不解地道:“娘亲,我才刚开始习字,字都没还练出多少成效呢。这个时候学画画,为时尚早。”
“你先打开看看。”白夫人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白弦羽打开画卷,只见画上立着一个巧笑倩兮的美貌少女,画卷上角还有少女的名字。
“下个月你就该行加冠礼了,你的婚事,也该张罗起来了。”
白弦羽后背发凉,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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