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有心虚，是真的喷了阻隔剂闻不到的。”
“你在找借口吗？”
“真的不是……”
“好。”孙茵闭了闭眼睛：“那我们去医院，你分这久，妈妈早就应该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的，走，我们现在就走！”
“不。”江妄禁受不住压力，又一次后退了：“妈我很好，不用去医院，真的。”
“那就让我闻一闻你的信息素啊！”孙茵尖利的嗓音连连拔，刺痛耳膜：“为什不肯去医院，为什不肯让我闻你的信息素，为什你房间里有ega的抑制剂！”
“摇摇，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ala？！”
“妈，我——”
“是还是不是！”
“……”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江妄从来没有见这样的孙茵，她就像个被抢了宝物的疯子，对着抢劫的人崩溃吼叫，撕心裂肺。
他很害怕，害怕到全身都在止不住发抖。
怎么变成这样？
他不懂自己只是分了而已，为什却好像犯了什不可饶恕的罪过。
“……不是。”最后抵抗的念头消耗殆尽，他坦白了：“妈，我不是ala。”
既是因为已经没了退路，也是因为他想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罪：“可是为什？为什您一定要我成为ala？”
江妄看孙茵，字句吐得艰难，终于把藏了这多年的疑惑问出口：“我不觉得ega有哪里糟糕了，这样也没什不好，为什我非要是ala不可？”
“ega……？”
孙茵喃喃重复，仿佛丢了魂：“ega，你是ega……怎么呢，明明检测结果是ala的，怎么变成了ega……”
“妈，检测结果不是百分百，分成什事基因决定的，谁也控制不了。”
江妄试图跟她讲道：“就算我是ega，我也还是您的儿子不是吗？”
“怎么回事ega！怎么办，怎么办！”
孙茵不停来回踱步，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表情惊惶，一儿攥着拳头，一儿抱住脑袋，根本听不进去江妄的任何。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江妄被孙茵这副模样吓到，视线随着她来回移动，干涩的喉咙动了动：“妈，您到底怎么了？”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孙茵捂住口鼻大口呼吸，眼睛转得飞快，简直像个中了剧毒的人，迫切地想要寻药续命：“怎么办？！”
想过她一定一时半儿无接受现实，但是在江妄最糟糕的设想里，孙茵也没有现在的反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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