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你怎么不说话了?”熊壮山垂头凑近,湿热的气息喷在唐寿耳旁,意味深长道:“还是你在明知故问,嗯?”拖着腔调的一声尾音,有那么点痞痞的坏,性感的要命。唐寿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人夜里在他身上大刀阔斧时喷在耳边粗重的喘息,腰登时软了,燥得满脸通红。那种粗粗的喘息声太撩人了。
剩下最后一分理智的唐寿勉强挣扎着求饶道:“二郎,饶了我这一遭吧,明天还要看铺子去呢。”
“从来到现在,你多久没给我碰了。”熊壮山阴沉着斩钉截铁道:“不行。”然后铜墙铁壁一般身躯就压了下来。
似一叶扁舟在海上随风摇曳,那么的渺小根本无法反抗海浪的波涛汹涌,只能随波逐流。
唐寿半夜被饿醒了,睁开眼睛肚子里骨碌碌的叫声比打雷还响,身旁的人很敏锐,他稍一动就睁开眼睛凑过来。
“饿了?”熊壮山问。
唐寿瞪着眼前黑黢黢的影子,愤愤然想还不是因为你这头大笨熊食髓知味,每次吃起来就不管不顾,不吃够了根本不可能罢手。可随着眼睛逐渐适应黑暗,能够分辨出熊壮山的眉眼时,唐寿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那点子怒意,顿时被风吹散了。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得这么喜欢这个人,只看着他的眉眼就生不气,发不出脾气来。
明明,他曾还想要逃走过呢。
熊壮山摸过脚下的衣裤套上,沙哑着嗓子道:“我去给你做。我做的别的你也不爱吃,就给你煮方便面吧。”
唐寿忙道:“这么晚了别升火,大半夜里把大家吵醒都不好,你拿几袋方便面咱两泡着吃。保温瓶里是我上午新灌的开水,应该还热着。”
熊壮山瓮声瓮气的应着,手脚灵活的跳下地。扒开水塞,瓶口还在冒着热气,熊壮山少倒出些喝了口试了试温度,还热着。这才取了碗筷过来泡面,只不过熊壮山拿来那个盆,至少是他饭碗的五六倍大。
这要是家底穷的,能给吃哭了。
半夜三更,吃口泡面都比白天香,唐寿拿起筷子也刺溜吸起面条。吃饱喝足,第二日两人就去看了铺子。
铺子的地段很好,价格也贵,三层的铺子要四千五百两,加上装修正好把唐寿之前带来的和这段日子赚的花了个溜干净。
瞧着那双大眼睛里失去神采,熊壮山不禁放缓了口气,“钱花没了还可以赚,咱们纸铺里分成这会儿也该送到家了,我估摸着至少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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