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寿一路奔波,足足休息了十天才有精气神,而熊壮山只睡了整个两宿好觉,就缓过来了。
等唐寿养好了精神,就想到食品厂的定时炸弹,就恨不能立刻解决了她。这和别的不同,这个女人要是怀抱着别的目的,唐寿还可能有心情和她打太极。可是来和他抢男人的,唐寿就忍不了了,怎么可能容她。
唐寿打开暗格,从里面拿出来一张方子,是卫生纸的详细做法。
“你拿它出来做什么?”熊壮山问道。
唐寿笑了,“将计就计。”
吃过午饭睡个午觉后,熊壮山套上马车拉着唐寿去了食品厂。
张管事迎了出来,笑道:“熊郎君熊夫郎过来了,快里面请,看看咱们食品厂的面貌,大家干活都很有积极性。”
“有你在我很放心。”唐寿问道:“那个二娘怎么样?”
张管事皱眉,“不好,做工不认真,偷奸耍滑,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我知道了。”
唐寿和工人说了许多勉励的话,然后将二娘单独叫了出来状似无意道:“二娘,你在这里上工还习惯吗?”
二娘哭道:“熊夫郎,你救救我吧,这里的活太累,我受不了。”
唐寿生气道:“怎么别人都能做了,就你做不了!”
二娘噎住了,心想,你不是来给我换工的,还问我干嘛。
唐寿训斥道:“做工哪有不累的,你这是不思进取,好好在这里反省吧。”然后一甩袖子和熊壮山就走了。
二娘注意到有什么东西从唐寿袖子里掉下来,她没叫住唐寿,而是等人走不见了将那张纸捡起来。二娘不识字,不认识上面写了什么,只能看出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而且写的很工整没有涂抹。
她的心猛然跳了几下,快到二娘有点眩晕,莫不是这是什么方子。
她的眼神狠戾地阴毒,熊壮山这可不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我总得为自己的以后打算,到时候金家拿这方子做出什么了,你就尽管后悔去吧。
二娘忙将这张写满字的方子藏进胸口,然后理了理领口,做贼似得跑了出去。
蹲在暗处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唐寿冷冷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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