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摸,他一边问:“还记得在船上我怎么教你的吗?”
“呸——!诱拐犯!都是你的借口!”
“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叫我!”
说话的同时,雷利猛地打了一下芙蕾雅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芙蕾雅整个人都被打蒙了,对她来说不算疼,但是打屁股也太羞耻了。
她立刻浑身滚烫,气得半死,扯着嗓子大喊:“雷利!混蛋!你居然敢——”
又是一下。
芙蕾雅猛烈挣扎,武装色都用上了就是挣不脱。
“雷利!——呜!”
第叁声。
“你混蛋!”
四。
“呜呜——啊啊啊,该死的——”
五。
“呜——我要杀了你!”
“这五下,是今天你把人引到这的惩罚。”他冷冷地说。
“去死吧混蛋色老头!”
芙蕾雅伸出武装色的黑牙齿咬雷利的腿,连个牙印丢没留下。
雷利摸摸她的臀肉,拉开裤绳,往下一拽。布料堆积在膝盖。下身凉飕飕,芙蕾雅下意识一缩,更大力地咬雷利的腿。
他的手搭在芙蕾雅屁股上,继续宣布,“玩危险赌局,十下;差点喝下有迷药的酒,十下;夜不归宿,五下;一共二十五下,自己数数。”
“滚——!!!”
“啪!”
“呜——滚啊!混蛋!”
“啪!”
“呜咿——”
“啪!”
“混蛋!你居然用武装色!”
“啪!”
“好疼啊雷利!混蛋!”
“啪!”
“变态——”
“啪!”
“呜呜呜呜呜——”
“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雷利,雷利……好疼啊……”
不到十下,芙蕾雅就不住哭起来,小声求饶。但雷利仍不停,又打了七八下,此时芙蕾雅已经瘫软在雷利腿上,默默地流眼泪。
她的泪眼又多又急,顺着脸颊流到雷利腿上,沾湿雷利的小腿。身体也因为打哭咯,一抖一抖的。她的腿芯已经被雷利打红,微微肿起。整个人好不狼狈。
雷利顿时有点慌,手放在空中不知道还该不该打下去。可芙蕾雅真的哭得太凶了,她哭起来又没声,让雷利心里没谱。他小心扶起芙蕾雅上半身,看见芙蕾雅闭着眼,睫毛颤抖,眼泪扑簌簌地滚出来,满脸都湿润了,全是眼泪。
“芙蕾雅……芙蕾雅……”
他柔声叫她,大拇指揩去她脸上的泪,但泪马上又淌出来,怎么都揩不干净。
她咬着苍白的嘴唇,不住地打哭咯。雷利心痛地吻她,磨蹭她的鬓角,在耳边叫她的名字。
芙蕾雅扭身,躲过他的唇和手,埋头藏在他的肩膀上,紧紧依偎,又躲开他的视线和交流。
雷利真拿她没办法,手指插进发间,爱抚她的头皮后颈。
他的唇角贴在芙蕾雅太阳穴上,轻轻哼一只西海的情歌。
他的声音很轻,微微沙哑,非常柔和,在悠悠扬扬、不太规矩的韵律里不断升高,像一只细细的烟气,在空气中扩散,迤逦婉转。
他其实记不住完整的曲调了,有些地方只能凭借本能下意识去哼,到形成了意外的效果,绵软的情歌里混杂了海贼的霸道。
雷利的气息环绕在芙蕾雅周遭,比之过去,他吸烟少了,喝酒也少了,身上多了一股他本人自带的复杂味道,像酒又像海,或许是那个家伙异想天开用海水酿酒,酿出这么一个家伙来。
芙蕾雅在他的歌声里,迷迷蒙蒙想明白一件事情。
如果有什么原因,能让她困在香波地,困在雷利身边而不跟香克斯一起出海,那一定是因为爱。她一定一定很爱雷利,所以才能抛下一切跟他在一起。
可她现在不爱雷利,这是不对的,不然没有理由啊,现在她所遭受的一切都不合理。
唯有爱情,唯有爱情可以包容一切,唯有爱情会让人冲昏头脑,唯有爱情不讲理智,唯有爱情能让她做如此牺牲。
所以,她要爱雷利,她非爱他不可。
虚假的火情火焰骤然在芙蕾雅心头升起。她用小灯泡、红布、风扇搭出盛大的篝火,把自己的心扔进去烧。
她浑身颤抖,抱紧雷利,去亲他的嘴角。
歌声一顿,她连忙说:“别停,别停。”
于是歌继续,芙蕾雅的爱也继续。一首歌结束,她睁开眼,神色已经大不相同。
她看着雷利,绿眼睛里从没对着他出现过的光让他惊讶。
“雷利——雷利——”
她一面贴近一面小声狂热地叫他的名字。
他们吻在一起,身体揉成一团。
第二天清晨,夏琪没看见芙蕾雅从雷利房间跑出来。
第叁天也没有。
第四天,雷利走进芙蕾雅房间,拿走一个淡蓝色的口杯、小头白粉色牙刷和一只橘子味的牙膏,走回自己房间里。从此这只口杯再没从雷利房间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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