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不直接和老大翻脸啊,还一起喝酒。真是诡异死了。”船员摸着胳膊,害怕地倒吸一口冷气。
船医悲愤,“那肯定是芙蕾雅太温柔了,想给老大第二次机会!小尤米和卡特兰娜那次也是!”船医流下了为芙蕾雅不值的眼泪,“芙蕾雅大人啊——!!!”
耶稣布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上,把他拍了个葱倒,怒斥:“混蛋!不是说了红发海贼团成员不许看那什么鬼《重生之我是香克斯》了么?!你怎么还在看?”
船医的好朋友离开举手揭发:“他上个月还偷偷去看了《重生之我的香克斯》马拉松七部联映!”
耶稣布大怒:“好啊,原来你请假是去看电影了呀!”
“混蛋!”拉基愤愤大喊,“我都没抢到票,你是怎么抢到的?!”
船医的另一个朋友也积极告发:“报告干部!他床底下有叁箱子周边!是vvvvV!抢票有特权的!”
这话瞬间点燃了群众的怒火,大家群情激奋,嚷嚷起来:
“没收!没收!”
“对!没收!我一件都没有他居然有叁箱子!!!”
“混蛋啊!有这种好处也不知道和兄弟们分享!!!”
“我也想看《重生之我是香克斯》大电影啊!”
贝克曼无奈的扶着额头,出声提醒:“跑题了!”
屋子里顿时一静,大家咳嗽几声,当做无事发生,继续讨论。
“如果……”耶稣布忍不住提出那个最坏的设想,“芙蕾雅真的和我们拆伙了,咱们到底要还她多少钱?”
红发海贼团,AKA宴会海贼团。他们的日常就是随便找个理由狂喝滥饮,彻夜狂欢。
开宴会的成本可是很高的,红发这个不怎么收保护费,也对财宝没兴趣的家伙根本负担不起这样没日没夜的聚会。
就算走了狗屎运,手里有了点钱,香克斯会立刻把钱喝光。这个时候怎么办呢?
只要一通电话虫打到色斯灵尼尔,不管他在哪,一周之内芙蕾雅一定会带着满船的酒水粮食水果肉类,和数不尽的财宝贝利找上门来。
几年前,他们正在某座岛屿停靠,等着芙蕾雅找过来,贝克曼咬着烟头仔细算了叁天,才算清楚他们到底欠了芙蕾雅多少钱。那个数量让本来无所谓的香克斯也骤然从宿醉里惊醒。
无他,就是数值太太太太太大了!
大到香克斯连都不好意思了。
耶稣布稍微算了一下,按照市面上最贵的男妓一夜的价格算,他们全船的人都得给芙蕾雅做叁辈子男宠才能勉强还清。更别提他们船上有些人根本不值这个价格。
为了自力更生,也为了早日还上(哪怕还一点呢……)芙蕾雅的钱,贝克曼疯狂组织大家搞钱,若非如此,他们怎么可能会亲自去演什么《重生之我是香克斯》大电影。
然而,还钱计划还是夭折了。他们真的去赚钱了,才发现钱原来这么难赚。他们绝望地发现,他们当鸭,叁辈子可能还清的债务,自己努力攒钱的话,叁十辈子也绝对还不清。
芙蕾雅的糖果太诱人,他们举手投降,继续带着不安的心,吃着芙蕾雅的大额补贴。
几年前就欠下那么大数额的债务,几年后……如果芙蕾雅翻脸了,要他们偿还这么多年的钱……
大家全都肝颤起来,把目光投向贝克曼。
贝克曼快速心算了一下,从唇边摘下烟,吐出一个让所有人心脏骤停的数目。
拉基捂着心脏,哭着抱着自己的鸡腿。他觉得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吃的最后一个鸡腿了。
贝克曼看着这群鬼哭狼嚎的人,用夹着烟的手大拇指挠了挠额头。
“你们都在想什么啊?”他无奈地说,“那个孩子怎么可能是香克斯的?”
“嘎——”船医抬起头,不可置信,“不,不是吗?”
“当然不是。”
“问题不是那个。”耶稣布说,“重点是芙蕾雅觉得那个孩子是不是才对。”
贝克曼咬着烟,嗤笑了一声:“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孩子不可能是香克斯的。”
“这可不一定吧。”船医弱弱地说,“老大他这么多年,真的一次错误也没犯过吗?那么多美女喜欢老大,老大也是人啊!只要有这个可能,就足够芙蕾雅生气的了吧。”
贝克曼扫了他一眼,咬着烟,含含糊糊又无比坚定地说,“不要拿这种普通的看法套在那两个人身上。他们不会有任何误会的。没事就散了吧,他们两个不会有事的。”
众人一脸的受到了指教,果然还是贝壳最了解芙蕾雅和香克斯啊!
“不好了不好了!”玛琪诺突然闯进来,慌慌张张地喊:“香克斯和芙蕾雅打起来了!”
众人再次看向贝克曼,目光变得很复杂,一脸的欲言又止。
贝克曼:……
“不可能!”他失声,从墙壁上弹了起来。
“真的。”玛琪诺很慌张,一只手放到胸前,“你们快去阻止他们啊!”
“等等,玛琪诺小姐!”船医大喊,“那个孩子真的是老大的吗?”
“怎么可能啊!”玛琪诺一只手放到脸边,身体微微摇摆,“我都和香克斯十年没有见过面了。”
“那为什么不和芙蕾雅解释清楚啊?!”
“我说了呀!”玛琪诺很委屈。她再迟钝,看见巴基、以藏、萨奇的反应也该明白过来了,更何况玛琪诺一点都不迟钝。她第一时间就和芙蕾雅解释了,一路上不停地反复解释,但是芙蕾雅的反应一直很奇怪。
“那那个孩子是谁的啊?”耶稣布好奇的问,如何知道父亲的话,误会也很快就会解释清楚的吧。
玛琪诺脸色一红,说:“是、是一个红头发的海贼。”
“那不就是老大嘛!!!”
“真的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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