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不!”芙蕾雅觉得很好笑,“你从哪听到的。不过你都好久没来色斯灵尼尔了,我们去逛逛吧。”
她把香克斯往楼梯那边推。香克斯握住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她再也推不动了,疑惑地回过头看他。
香克斯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几缕过长的头发垂在他的额前:
“不请我进去坐坐嘛?”
芙蕾雅咬着牙的声音很低,“香克斯!”
“怎么?我以后不能来找你嘛?”
“我不是这个意思。”芙蕾雅吹了一下一缕垂下的头发,压低声音,烦躁地说,“只是——啧!库赞有点小气,还有点敏感,别刺激他——我们去皇宫里见面好吗?上次没有开门的那家餐厅今天开业了,我们可以去吃那家餐厅,或者让萨奇做饭——你想吃什么?”
“苹果派怎么样?”
“什么?”
“他说,苹果派。”库赞说,穿着一件同款的向日葵浴袍,出现在门口。
两个男人的目光越过芙蕾雅,交汇在空中。一瞬间,芙蕾雅知道一切都完了。
“进来吧,”库赞侧过身,像一个大方的男主人那样,“苹果派在炉子上呢。”他说话时十分平静,或者说他是这么认为的。
香克斯凝望着穿着浴袍的男人,他身后的房间,棕色的地毯上躺着许多衣裳,座子上放着半瓶威士忌,两个杯子里的冰块已经化成水,四分之一的苹果派在桌子上放着。他的目光在搜寻——没有。
他忽然笑起来。
“不用了!”他说,口吻轻快,“看来只是一个误会!”
香克斯高高兴兴地在芙蕾雅的头发上留下一吻:“抱歉打扰你了,我在皇宫等你。”
“香克斯……”芙蕾雅想让他别这么刻薄,但她知道一说出口肯定更糟糕。
香克斯没有和库赞告别,用着和来时完全不同的轻松态度走下楼去。
从棕色的地毯一边都另一边,库赞捡起满地的衣服,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他从柜子拿出一个杯子,威士忌就放在芙蕾雅手边,她在库赞拿来的杯子里倒满棕黄的液体。
库赞一口把酒液喝干。他俯下身,捧住了芙蕾雅的脑袋,粗暴地撬开了她的嘴唇。酒水的烈味蹿进了芙蕾雅的口腔。
他把芙蕾雅抱到自己的双腿上,他撕咬她的脖子,她的双球,她的喉咙。他简直想要直接咬破那个纤细的脖子。
芙蕾雅抱着他的脖子,用很无奈地声音叹息:“我和香克斯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这才是最可怕的。”
“库赞……”
“别装傻芙蕾雅。”
芙蕾雅的手指抚摸他的面颊,用库赞从没从她嘴里听过的惆怅口吻说:“别让我对你感到厌烦,库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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