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佛站在期间恍如万花丛中一点绿,笑得格外不正常些,远远喊道“这些女人想对俺群起而攻之。”
轲摩鳩:“色胚!”
谢墩云:“流氓!”
戚九知他最喜欢美女,应道,“上次野店里捡了一堆老头子,也不见腿勤手快。”
东佛笑,“人不风流枉少年,花团簇锦方是春,你们不懂其中之奥妙,俺不跟你们计较……”
他话没说完,双手腕上的邪达娜环将整个人扯在地上,撞击得尘土飞扬。周遭的美人儿们叽叽喳喳说着鸟儿一般灵妙的言语,愣是不明觉厉。
轲摩鳩昂起下巴收了口令,瞧东佛一脸倒霉相,他反而开心起来,“嘴上才长了几根毛,就想着女人滋味,也不嫌臊。”
东佛扣在原地起不来身,美人儿们纷纷伸出长臂应援,他嘶嘶唤道,“你又不是俺什么人,咸吃萝卜淡操心,再说俺都满十八了,就是条狗也该拉出来配种了吧!”
谢墩云深谙此事古难全,手扶头,掌插腰,以老大哥的身份站出来义正言辞道,“照老子的意思,这些美人儿算是战利品,送回家是没工夫了,干脆就地伙分了吧!”
“原来最不是东西的那个是你。”轲摩鳩益发嘲鄙道。
“老子又没说咱自己分,是给鲤锦分门这些尚未娶亲的兄弟们讨个便宜老婆。”
上官伊吹就此打住,“别浑扯了,女人的事儿自有人处理,”对谢墩云勾勾手指,“你的头看起来不大妙,让我来瞧瞧。”
“哎呦呦,”谢墩云倒退三步,“大人您的体恤还是送给小九就好,咱皮糙肉厚惯了,被人一抬举啊,就容易趾高气扬。”
上官伊吹遂罢手,对众人道,“留下的事情就由着门徒们去整理,咱们快马加鞭,往咸安圣城走。”
东佛道,“来时走那破魔裸子塔异常快捷,回时为什么偏要舟车劳顿?”
上官伊吹笑,“因为人不一样。”
所有人以为是多出来了谢墩云一个人,不好入塔,也没寻思他话里的意思。
只有白式浅一直冷冷听着,觉得他话尾藏话,应该别有内涵,但至于上官伊吹本意在针对谁,只能履走履看。
几人当作游览,免得打扰两岸的黎民百姓,索性没有召唤庞然幻兽,而是幻织一艘可住人的两层画舫,专由门徒摆渡,算是出游了。
众人皆欢喜蹬舫,轲摩鳩一走进去就强占了里面最舒服敞亮的一间房,连上官伊吹都没礼让。
谢墩云刻意留在后面追问道,“大人有了轲摩鳩,恐怕省了不少车马钱。”
上官伊吹散笑道,“你的算盘打得到精,有没有想过到鲤锦门的账房去蹲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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