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川深看上官伊吹的容貌一眼,似是入迷了直看不够,被上官伊吹无形中补杀了一眼,立马灰溜溜卷了半池的莲花,往旁边挪去许多。
谢墩云闷着眼,声音更闷道,“大人冤枉,试问泡在水里的,谁敢背后说您坏话啊,我们兄弟俩不过是泡鸟起兴,随便做两首邪诗耍着玩呢。”
上官伊吹的手伸入水中,沿着戚九的后脊一路滑去,“你们兄弟俩连找借口都一模一样,果然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呢!”
戚九缩了缩肩甲骨,半推半就着他的手指点拨。
小声怯语道,“你也下来泡泡,很舒服呢。”
“人太多了……”上官伊吹自他胸前故意轻点,“不够舒服。”
全然不顾旁人的令眼想看,就要大施爱手,熟料浴池的门声再次响起,轲摩鳩跌跌撞撞地快步进来。
白式浅终于决定放弃。
谢墩云道,“可赶巧了,不若咱们哥几个均脱了,一个个下饺子炖一锅吧!”
轲摩鳩一扇手,所有水都自浴池里凭空蒸发,三个人光溜溜的撂在干巴巴的澡池里,犹胜晒出来供人嫌弃的咸鱼干子。
陌川捂着胸口双樱,“啊~啊~唔……”被轲摩鳩一弹指,飞出一大张蜘蛛丝紧贴着嘴巴。
“新来的废物没资格乱叫!”轲摩鳩的表情并不友好,接下来的话题陡然沉重起来。
“东佛可能遇事了。”绝不可能是危言耸听,因为他的尾音里藏不住地悚厉。
余下人赶紧去套衣服,上官伊吹道,“东佛”
轲摩鳩道,“是,我给他戴的邪达娜手环回来了一只。”
“此话怎讲”上官伊吹整理好被池水沾湿的衣袖,眼睛一直静静凝视对方。
轲摩鳩喜欢恶整东佛,并不是不在意鲤锦门中的所有人,忧虑满怀道,“你忘记了,我曾说过的,邪达娜手环能顺利取下来有两种方法。”
“第一种是他有了解环的咒决,第二种就是他的手被砍掉了。”
上官伊吹道,“起码是一半一半的机会,只希望是第一个更好。”
其实聪明人心里早已明白,定然是第二种可能,否则如何仅回来一个手环。
轲摩鳩当即取出粗铁鎏金豹形手环,手环间的流火色的诡异符字不停地翻转,甚至环间豹首呲牙咧嘴,发出召唤同伴的低沉吼声。
“阿官,你可觉得是龙竹焺做的吗?”
“不可能,”上官伊吹仔细分析,“东佛与他虽是打过几次照面,又没有什么技能傍身,虽然对东佛下手亦尤其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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