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猛然想起来,回头往船舱跑去,找她昏迷的哥哥。这群劫匪为了骗她上船,将她哥一同带上船的。可上船后不给救治。
“请吧。”黎韩非一指海里。
那女人还要狡辩,黎韩非却道:“你选择站在他们身边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也许你手没沾血。可受害者在这里,你就一定参与过剥削。下去!”
女人到了海边,看着下面还在挣扎的铜板,终是没有勇气跳下去,一转头脑袋用力撞在船舱上昏死过去。
越城直接将人扯起扔进了海里,帮她一程。
对这种人的心软,就是对受害者的残忍。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的犯罪止步于此。
终于解决,黎韩非放松的一瞬间,手直接无力地垂了下去,木仓也掉在了地上。越城蹲下身子捡起木仓,揉了揉黎韩非的胳膊。
这一放松,刚刚挡子弓单时候的冲击力全部找了上来,黎韩非只觉得胳膊酸麻难忍,动也动不了了。
只对越城苦笑:“我平时应该多锻炼锻炼了。”
越城确定黎韩非没事,只道:“很厉害了,比我厉害。”
黎韩非摇头,越城又指了指船:“船在沉。”
刚刚的子弓单打穿了甲板,海水正在涌入下面的船舱。木仓的孔很小,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整条船正在下沉。
黎韩非忙去看地上的木仓口,问越城:“能修吗?”
“不知道。”越城怎么可能知道?
黎韩非忙进船舱,见那女孩正在灶台旁边的调料前忙着什么,忙到:“别忙了,船要沉了。”
女孩手一颤,盛盐的手一抖,再看旁边的一个小盆,有些恼怒:“多了!”
“什么多了?”黎韩非不明所以。
“营养液!我哥脱水严重需要盐糖水来补水!他还没严重到不能吞咽,就还有救!”女孩倒掉手里的水,打算重新来过。
黎韩非忙到:“我船上有的是,先带你哥上我船再说。这条船要沉了。”
“为什么要沉?”女孩不解。
“刚刚的子弓单打穿了甲板。”黎韩非道。
“堵一下不就行了吗?”女孩道,“那么小的洞,稍微堵一下就不怎么会进水了。然后进甲板里把水抽出去就行了。”
“你懂?那更好了,你过来告诉我们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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