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讲究?”黎韩非只知道能喝这酒的都是狠人。
“我见过正经喝酒的人,就那种二钱的小酒盅,一顿饭就这一盅,就是用舌头沾沾,然后正常吃饭。这个是给菜品作配,吃着菜别有一番滋味。不过若是论瓶喝,那菜才是下酒的。别说是这一个牛腿,就是来几个螺丝钉自嗦着铁味儿也喝了。”
“那你还拿两瓶。”
“谁知道你真不会喝酒啊!”白叶澄自己喝了一口,看得出一口喝进去的不多,然后叹口气就撸串。
黎韩非甚至怀疑两个人喝的不是一种酒。
探头又用舌尖儿沾了一下酒,还没来得及品什么滋味,手里碗就被抽走了,再抬头越城那边一仰脖将酒全都喝了,然后给给他倒上了红酒。
“先放半个小时,醒醒酒味道更好。”越城不忘说一句。
红酒确实醒一醒后不论口感还是香味都会提升很多。不过更重要的是,半小时后黎韩非基本吃饱了,这时候喝酒对人伤害最小。
虽然大家都不喝酒,不过偶尔倒也不反对小酌怡情。只要别喝得烂醉,一点酒精多少刺激下神经也没什么。
黎韩非被越城管住了,那二锅头就落到江月初手里了,也给自己到了点,回头问江月东:“你要不要也来点?”
江月东点点头,结果江月初给他倒酒时候手一抖倒了半碗。
兄妹俩对视了一眼,气氛有点尴尬。
黎韩非不合时宜道:“要不你到回去吧。”
“……”
哪有酒往回倒的。
江月东摆摆手认命道:“没事,喝得下。”
有时候男人就是一种迷之坚持,越是别人觉得自己不行的时候越是要逞能。
真男人怎么没能不行。
坑了一把自家哥哥的江月初缩着头端碗用舌头沾了一点白酒,回头对白叶澄笑道:“好喝的!”
这一顿饭,硬是被白叶澄闹得酒足饭饱。黎韩非微醺揉着肚子,看着被割的只剩牛骨的牛腿。此时上面肉沫都被刮干净了,简单洗一下后直接连骨头都放到火上烤,烤好了用斧子劈开,在一人吃点骨髓。
也算是将这一条腿吃到了极致,砸骨吸髓可还行。
等吃饱了以后,大家都是微醺,白叶澄两杯白的下肚,将近半斤白酒,人瞧着什么事没有,可喝了半碗白酒的江月东站起来都直迷糊。
好歹是江月初闯的祸,扶着自家哥哥,看了一眼黎韩非。
黎韩非对此也是哭笑不得,无奈摆手道:“我跟兔哥送他回去吧,醉成这样回去怕不是要认错门。”
“我没醉!”江月东用力的摆摆手,想要证明自己没醉给大家走个直线,结路走的是挺直的,可身上横冲直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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