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那个女孩子可怜!”贾琏辩解道。
“我并非说你此心不好,只是偷窥之举不妥。”林云星道,“你这行为若让人知道了,会被当做登徒子,被人告到官府要捋夺功名的。”
贾琏听明白林云星的意思,顿时涨红了脸:“那、那小姑娘才十来岁!我一个大人怎么、怎么会——我又不是恋童癖。”
“恋童癖何解?”林云星好奇道。
“就是、就是对小孩子起那等、那等心思。”贾琏结结巴巴道。
林云星想了想道:“表哥倒是颇有想法,这个词用得恰好。”
“我就是见不得人欺负女人和小孩,恃强凌弱。有些人在家打孩子厉害,到了外面却怂的不行。只恨我没有武功,不然定将隔壁那恶夫妇打一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疼。”
“莫不是他们夫妻一起打孩子?”林云星感慨道,“表兄一腔侠义之心,我过去竟是小觑了你。”
“不管是哪个打了,另一个冷眼旁观便算同伙。”
林云星点了点头:“你说的有些道理,那不如我帮你将他们揍一顿如何?”
“挨一顿打,他们大约也改不了打孩子的习惯,可总要让他们知道挨揍是什么滋味。”贾琏嘴上絮絮叨叨,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林云星说了什么,“真、真打?”
这个时代讲究清官难断家务事,父母打孩子,父母官尚且无能为力,他们作为邻居要如何管这闲事。
“打个恶人还分真假?我陪你去看那孩子,若他们当真无缘无故将那孩子打得遍体鳞伤,我便帮你将那夫妻二人揍一顿。”林云星果断道。
“啊?”
林云星以为他不满意,劝道:“眼下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不能把事情闹大,只能打一顿。”
“只、只能打一顿?那不止打一顿,要怎么处置?”
“打断腿或手?”林云星试探道。
林云星前世曾遇到一个男人为了二十两将亲生女儿买给六旬老翁为妾。女孩儿正好逃她和同伴面前,林云星将要强绑女孩回去的几个大汉打了个落花流水,差点没将那卖女儿的男人揍死。
女孩儿顾念骨肉至亲,请林云星手下留情,林云星因此只打折了对方的手。
后来对方提议林云星出三十两买下他女儿,林云星不缺钱,却不愿意给。她告诉女孩儿,若是愿意可以带她走,日后没有人会把她买给别人。女孩儿顾念养育之恩不肯一走了之,然后云星就被同伴拉走了。
想起这件事,林云星的心脏刺痛了一下。其实当初她还是花了银子的,那父女俩哭哭啼啼说个不停,说些什么林云星不记得了。只记得走时,他留下了十两药钱为她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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