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家远房表亲!”贾琏含糊道。
他实在不明白,外面打得这般厉害,这位四殿下为何偏要与他聊天。莫不是伤口疼,不好意思叫唤,便寻他说话,分散注意力?亦或是皇族那莫名其妙的多疑发作,觉得他们恰好出现在这里太过巧合,疑心他们设计今夜之事?
贾琏觉得他有必要分散一下四皇子的注意力:“琏听说四爷与七爷三日前便离开扬州北上了,四爷因何遇到这些歹人,七爷呢?”
“小七正在外面帮忙,他年岁小,武功却是我一众兄弟中最好的那个。”
贾琏有些意外,徒元义身为皇子肯与旁人一道迎敌,而非躲在人身后让人保护,为人不错。
“四爷,我看看七爷是否安好!”贾琏提着他那把今夜第一次见血的剑,摸索到门口,缩头缩脑向外探去。
“听闻贾公子通过了秋闱,原道是弃武从文。今夜看来,贾公子当真是不堕荣公威名。”徒元明见贾琏一身鲜血,手上的剑血迹未干,便赞道。
哈?贾琏觉得浑身发冷,他曾祖、祖父两代荣国公那是沙场征战打出来的,就他这花拳绣腿——
“殿下抬举了,琏不会武功,打架不行,只会补刀子。”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是什么将门虎子,真有歹人冲进来,保护不了贵人您。
四皇子闻言放声大笑。
贾琏有些懵,今夜这情形,到底有什么可笑啊?现在外面是在死人啊!
外面的喊杀声渐渐停了,贾琏正要出去看看情况就见林九和七皇子从外面进来。
“林九,阿——”贾琏注意到林九身旁的七皇子,语锋一转,“七爷,你们都没事吧?”
“些许小伤,不要命,多谢贾公子出手相助。”徒元义知贾琏与林九有话说,略一拱手越过贾琏向四皇子走去。
贾琏留意到他的肩头似乎挨了刀子,怕是见了骨,这伤势可比四皇子重。四皇子虽表现镇定,但贾琏总觉得他是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表现软弱一面,这位七皇子却是真正的谈笑风生,没有将肩头的伤当做一回事。
果然,宫里出来的都是狼灭!
见七皇子进了舱房,林九小声道:“我们的人伤亡不轻,主子也受了伤,现下已回房包扎。两位殿下这里,须得表少爷关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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