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不为何,只是做个尝试,听不听全凭越王叔做主。”
楼喻不是没见过楼综这样的人。
别说思想陈旧的古代,就拿他以前那个时代来说,依旧存在不少思想狭隘的人。
楼喻不喜欢长篇大论地去劝人,观念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他懒得浪费口舌。
“越王叔还有事吗?没事我先告辞了。”
“等等!”楼综回过神来,连忙叫住他。
楼喻便又坐下。
“东安王如今已近十八了吧?不知可有婚配?”楼综道,“王妃娘家有个侄女,年方二八,相貌出众,颇具才情,若是……”
“冒昧问一句,这位娘子可会武功?”
“不会。”
“可会百步穿杨?”
“不会。”
“可会领兵打仗?”
“当然不会!”
“可会雕刻?”
“……不会。”
“可会按矫?”
“……”
楼喻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不太合适了。”
楼综有些懵。
他忍不住问:“一个女子,为什么要会这些?”
“可我就喜欢这样的。”楼喻起身道,“千金难买我喜欢,越王叔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楼综:“……”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楼喻拱手告辞。
回院子的路上,霍延眼也不眨地盯着他,连脚下的路都忘了注意。
楼喻转首,对上他灼灼如火的星眸,不由笑道:“看什么?”
“看心上人。”
霍延脱口而出。
楼喻被他的傻样逗笑。
“好看吗?”
“好看。”
绝无仅有的好看,世上无人能及。
方才楼喻问楼综的那几个问题,每一个都让他血液翻涌、心如火燎。
楼喻翘起唇角,驻足凝视霍延。
“我的心上人,同样好看得紧。”
霍延心口一烫,若非在外面,他定已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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