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来被人牵挂和惦记的感觉,有这么好。
“放心。”他笑着说,看向她剔透明亮的大眼睛,保证,“我不会让他们欺负。”
车开过来了,陆识拉开车门,又转过身,替她把头上有点歪了毛线帽子戴正。
“我走了,外面冷,你也快回去吧。”
虞晚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往小区里走。
绿草坪前竖着一个道路反光镜,长长的一个杆子,上面一个圆形的镜子。
虞晚路过,往前走了两步,想了想,又折回来。
她伸手摘掉了头上戴着的帽子。
圆圆的镜子里,那枚小樱桃的发卡别在头发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亮晶晶的光芒。
特别漂亮。
耳边又响起少年低沉温柔,蕴着深深笑意的嗓音。
他语气认真地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小姑娘了,不管怎么样,都最好看。”
一层绯红又漫上了脸颊,虞晚抬手摸了摸,明明是大冬天的,脸颊上的温度却有点烫。
她感觉有些害羞,可同时,那种开心欢喜的情绪也不停地漫上心头。
好吧,他说的也没错,她其实,是有点舍不得他走。
走到家门口,虞晚又站了会儿,等脸上不热了,才开门走进去。
她在玄关处换鞋时,就听到客厅里爷爷和外公在大声地说着什么。
见到乖孙女回来了,两个老人都向她招手:“晚晚你快来给我评评理。”
“诶?”虞晚一脸懵地走过去。
外公先发制人向她告状:“晚晚,你爷爷下棋也太没有棋品了,我本来马上就要将军了,他竟然说上一步眼花看错了,要悔棋重走。”
爷爷也不示弱:“那你就好了,下一个棋要想十几分钟,也就是我愿意等你了。再说你没有悔棋吗,上一盘你就悔了一个象。”
“那我也不像你,我都快赢了你才要悔。”
两个快七十岁的老头子为下棋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拿起手边的茶,呷了几口平心静气。
然后又同时看向自己宝贝孙女:“晚晚,你来评评理,到底是谁的错。”
虞晚:“……”
一边是爷爷,一边是外公,她能怎么说呀。
虞晚好为难,正这时,虞晏清处理完公司的一点事,从楼梯上走下来。
她灵机一动:“我要去厨房帮外婆奶奶打下手啦,刚好爸爸下来了,外公爷爷你们问爸爸吧。”
说完像只小兔子,一溜烟地跑进了厨房。
爷爷和外公头转向楼梯,一个满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儿子,一个紧皱眉头看着自己女婿。
被女儿坑了一把的虞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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