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狂澜般掀起的Ala气息钉死一样把祁棠完全浸入,周身根本密不透风。
手脚瞬间被这种强迫般的信息素侵略抽去力量,祁棠浑身发软,眼底都开始发红,但抬起的锋锐眸光却如同寒凉冰刀,报复一样要在宴任眼中刻下伤痕。
他曾经被宴任以这样的手段捕获,从此对任何略觉逼迫的行为都异常抗拒,更不用说现在的信息素强迫。
“你疯了吗,宴任——!”
“祁总!”洪田方着急地再度敲门。
“你不想要可以跟我说,明明知道会有难受还要这么做。来这种人多又肮脏的地方——”宴任的语气发狠,字句像是在紧咬的牙关间碎裂,以至于下颌都呈现出僵冷的紧绷弧度。
“我会处理这些事情,你就给我呆在这里——”宴任的眼底赤红,凿刻般的伤痕遍布面庞,施力的掌下是岌岌可危的崩塌意志。
痛楚像是鞭笞,突然在腹部裂开,祁棠的视线顿时隐隐发黑。
耳内穿入满浸痛苦的嗡鸣,字句带血般拼凑着,祁棠茫然地意识到他好像错过了一些信息,而且至今他还是毫无头绪——
对宴任而言,祁棠怀孕了却保持沉默,知道人多对身体现在有多不利,依然独自处理这场发布会。
太痛了——
祁棠微微弓身,却被宴任拿得更紧,推拉间简直紧贴在一起。彼此间的空气被压缩得益发稀薄,放佛濒临破碎般千钧一发。
“祁总?宴总?”洪田方焦虑地在门外喊着。
涣散的光色涌入祁棠眼底,晕眩和飘渺轻薄得太过惊心。
宴任扳过祁棠的下颌,怒火乍然消失,恐慌把他的脸色埋入碎冰。
祁棠听不清宴任在说什么,流走的神志剥离一样退开,黑沉徐徐卷来。
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祁棠模糊而滞后地疑惑着。
他缺失了什么信息?为什么对宴任陡然拔高的怒火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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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任和安子晔吃饭?”祁棠输着液,表情微微冷凝地看着陈志强。
洪田方还在发布会处理最后的事项,是陈志强把他送来医院,再度清醒地时候只有陈志强在场。
“是,宴总让我交代您不要担心,他和您无论谁出面应付安子晔都可以……”
祁棠看也没看陈志强,伸手摁响了呼叫铃。
陈志强着急的神色顿时变得肉眼可见,好像刚才都是在频频掩饰焦灼——“祁总,您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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