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宴任看起来被刺激得非常苦恼,连同笑意都一并失却。仿佛在危险边徘徊一样原地来回了几步,极力试图冷却。
他突然俯身,单手摁上祁棠的肩,另一只手略微发抖地托住祁棠下颌,继而重而狠地在祁棠唇上吻了一下,又用拇指在祁棠微疼的下唇上揉了揉。
“我会吻你……只要你愿意……”宴任受不了一样垂头埋入祁棠颈侧,嗅闻着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我不能……只有结婚了,我才能标记你——”
祁棠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要结婚才行?”
八年前,对婚姻神圣感和珍重感格外强烈的宴任,被煽动的眼底色泽紊乱,因为咬着牙忍耐吐息,所以颌边的弧度异常僵硬。
“……对,要结婚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初吻
“你要怎么拿到证据?”
祁棠似乎因为宴任的问话而微微怔然,他扭头看着宴任,好像觉得他看起来格外陌生,然后才略微麻木地反应道,“他们用的服务生是自己人,但洪田方说动了他。”
“他进不去。”
“什么?”
宴任看着祁棠还有点游神的样子,稍稍有点始作俑者的心虚。
他的手肘撑在大腿上,坐姿稍向前倾,但侧过脸看着祁棠,语气强装着已经完全冷却下来,“莫斯特是我姑姑宴淑阳的产业。”
祁棠对这件事从未耳闻,所以注意力也骤然聚集,他偏移视线正色看着宴任,“我不知道。”
“嗯,因为前一段时间她要和男友分手,这算是赔偿,直接送给他了。”
祁棠略略愕然,难怪他在婚后根本不知道莫斯特曾经属于宴氏,因为宴淑阳太早就把它转赠出去了。
“你想要听的东西——”宴任微微仰身,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只耳机,“我估计他们谈不到。”
祁棠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宴任递来的耳机,指尖的细微触碰似乎因为宴任以结婚为前提的相处而变得鲜明,实属浅尝辄止中的浅尝辄止。
如果不是结过婚,以宴任八年前如此坦荡的君子态度,八年前迟钝的祁棠也完全不会考虑和他结婚。
戴上耳机后,祁棠摁压了一下开关键,只到中途的交流瞬间闯入耳中。
“……打算怎样做,才会让祁氏相信?”
应该是方的人,他们用英语对话,浓重的国口音和洋调鼻音,都有一种相当粗鄙的感受。
安子晔说道,“我父亲打算在下周三转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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