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尔逊先生,我很期待三个月后和您的相逢。”
“是的,N在海外成立的第一个办公室将由我亲自带领。”
“不,有必要,一方面是为了工作,另一方面,我的男朋友将在那里求学,我要陪读。”
那一年的圣诞前后雪下得特别大,顾珩北记得他和纪寒川从楼里出来后,外面的小区主干道上都铺了一层白霜。
道路两旁的花圃里更是堆着厚厚的雪。
两个人撑着伞,顾珩北两只手都放在纪寒川羽绒服的口袋里,他们并肩从一个昏黄的路灯下走到另一个昏黄的路灯下,长影逶迤,无间无隙。
天气极寒,纪寒川说话的时候热气一圈一圈地在伞下小小的空间里盘旋着:
“总是在国内搞闭环竞争有什么意思,杀出国门赚西洲人的钱才是本事,对吧?
以后咱俩双剑合璧,我负责制造精神鸦片掏空他们的身体,你负责给他们看病开刀,咱们赚双倍的钱,谁叫他们是八国联军,我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的……”
顾珩北笑得快要抽过去:“你的投资人知道你的想法这么da吗?”
“那个犹太人只认钱是最da的。”
顾珩北“咦”了一声:“我以为你很欣赏他的。”
“我欣赏他给我打钱时候的那个姿势,特别帅!”
“他听到你这么说应该会很伤心。”
“才不会,事实上他刚知道我是Gay的时候差点放弃对我的投资,他信仰的上帝不欢迎同性恋。”
“靠!”顾珩北捏了捏拳,“讨厌!”
纪寒川得意一笑:“但没办法,他更大的信仰ney说服他去他妈的上帝!”
顾珩北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
顾珩北没有多说什么很矫情的话。
N还不到出海的时候,这个时候出去纪寒川需要对投资人做出重大让步,这不是仨瓜俩枣的蝇头小利,纪寒川为的是什么不言自明。
顾珩北为了什么不肯出国,纪寒川就为了什么要出去。
那时候顾珩北觉得他这辈子,大概都要跟这个人一起死一起活,永远分不开了。
太湖华府的环境比春江小区要好许多,一块块修剪整齐的草坪上覆盖着棉被似的积雪,远远望去像是平滑的绸缎,赏心悦目。
顾珩北看得手痒,他钻出伞下,跟纪寒川说:“走,堆雪人去!”
“不行!”纪寒川拉住顾珩北,然后把伞塞给他,“你别把手冻坏了,等着,我给你堆!”
顾珩北不满:“你怎么老这么婆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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