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纪寒川也烦得不行,“审e的都是大总管,他们全家都是大总管!”
顾珩北不太甘心:“我到现在都还没点题呢!”
纪寒川咕哝:“我不是让你在上面了么……”
顾珩北咬他耳朵:“你给我装傻?”
“……宝贝儿,”纪寒川好不容易喘口气说话,“拉灯了……”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拉灯的小行家。
……
灯亮了。
顾珩北趴在沙发上,一只手臂顺着沙发垂在地毯上,金灿灿的镯子还在一闪一闪发着光。
光|裸的脊背上铺着薄薄的汗。
后脑勺的发梢上全是湿的。
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性|感的味道。
纪寒川一点点给他擦。
顾珩北扭过头,目光严厉:“老实点!”
纪寒川努了下嘴,把不老实的那个家伙挪了挪,他靠在顾珩北的耳边,低低笑着说了句话。
“靠,”顾珩北的额头抵着手背,肩头颤抖,微哑的嗓子底发出含混的闷笑,“你现在是越来越流|氓了。”
“都是学长教得好。”
修长的指节有力地按压着身上的穴位,顾珩北被揉捏得昏昏欲睡。
纪寒川想把他抱床上去睡,顾珩北睁开了眼。
“嗳。”顾珩北懒洋洋地出声。
“嗯。”
顾珩北勾住纪寒川的脖子。
纪寒川亲了下他的眼皮:“嗯?”
顾珩北啧了一声:“你让纪宁生也来吧,他毕竟是你哥。”
纪寒川愣住,迟疑地看着他。
“我还是看他烦!”顾珩北把脸埋在纪寒川的脖颈里,“但那天,你得有人送嫁。”
纪寒川把顾珩北抱起来,一直送到卧室的床上,他拉过被子,把两个人裹在里面,面对面地贴着。
顾珩北动了动:“你热不热。”
纪寒川的反应是用两条腿把他夹住,俩人贴得更严丝合缝了。
柔柔的灯光洒在床头,纪寒川的嘴唇贴着顾珩北的额头,久久没有说话。如水一般的宁静和心安笼罩着两人。
顾珩北想到了什么,忽然乐起来:“你说就纪宁生那小身板儿,他到时候背得动你吗?”
大舅哥背新娘,是很多地方的习俗。
纪寒川咬了咬顾珩北的嘴唇:“那顾进南也得背你。”
“行啊,”顾珩北翻了个身,“让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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