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完她整个人都软了,身子汗津津亮晶晶的的,全身染着惹人怜爱的红色。贺寒江注视着她,感到下身硬得发痛,忍不住贴到她颈窝里不轻不重吮了一下:“舒服了没有。”
结果半天没有听到回答,再抬头时她已经睡了过去,眉毛放松地舒展着,柔软黑长的眼睫湿漉漉的,被汗水和泪珠一起打湿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两个人根本没下楼,潘繁星坐在男朋友旁边,看着餐桌对面孤零零的方意驰,忍不住很同情:“方哥哥,你想不想找女朋友啊?”
方意驰放下手机,回答说:“我工作太忙,没有条件。”
“总会有合适的。”潘繁星看热闹不嫌事大,“那个,浓浓怎么还不下来啊。”
“她想先试衣服,”方意驰说,“试完之后早饭和中饭一起吃。”
居然没发现!潘繁星继续努力:“怎么贺先生也没到?”
“有个视频会议。”
方意驰有点奇怪地扫过来一眼,那神情分明是在说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潘繁星僵了僵,为自己解围似的捧起果汁喝几口:“哦哦……这样……”
当然没有什么视频会议,方意浓从贺寒江怀里醒过来时整个人还迷茫着,对方手臂往她腰上轻轻一勒,贴到她耳朵上低声指使她给方意驰发消息。两个人一起去洗漱,差点又在浴室里闹起来,贺寒江这次不可能再放了她,几种做法都试了个遍,最后方意浓嘴唇上还沾着水光就被拉起来抱到男人身上接吻,下身衣物被褪掉之后被顶着蹭。
到了最后几乎是激烈地摩擦,相接的部位滚烫敏感又被体液浸得湿滑,无论往哪个方向都爽得不行。男人亲完她之后又低头在她胸前吮吸,几乎是恶劣的力道,方意浓闭着眼挤出几个字:“还……要试裙子……”
“没有领口开到这里的。”贺寒江不为所动,“低头,看你自己多兴奋。”
结果试衣服的时候真的很安全,半点没有暴露,服装团队走之后方意浓都难以置信:“你是怎么算好的。”
贺寒江笑了笑,他很少露出这样的笑意,带着一点餍足和愉快,几乎松动了他整个人原本冰冷的气质:“过来打电话了。”
唐昌年打算调专机飞过来,被贺寒江打了几通电话就给取消,在电话里发火:“你凭什么拦我,我过来看意浓,又不是来看你。”
“姥爷别跟他生气了,”方意浓捂住贺寒江的嘴,把电话接过来,“训他不如训我,我爱听。”
“是意浓丫头?”老爷子态度立刻好转许多,语气也变成了埋怨,“你也不想让我来,是不是?”
“是。”方意浓笑着说,“您要是来,我连觉也睡不着了,就担心不能把您照顾好。”
她几句话就把唐昌年哄得心满意足,贺寒江听着,就着她的掌心亲了亲,舌尖若有似无地点上去。方意浓被他弄得一颤,低头对上他的目光,瞪他一眼迅速把手抽出来。贺寒江取回说话权,若无其事地冲电话那头接上,“机票已经定了,这周末我们回去。”
“订了婚就回来?这怎么行。”唐昌年感觉听见外孙说话就火大,“你倒是飞来飞去的习惯了,意浓累着怎么办?会不会体谅人?”
方意浓在旁边辛苦地忍笑,其实航班是她决定的,主要是想找个理由订婚宴当晚好好休息,否则睡眠不保:“其实是我特别想姥爷,大不了我多在您那里休息几天,行不行?”
“行,行,我都有空!”这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老人愣是没听出来,喜滋滋地答应,“你们随时过来,提前把工作都安排好。”
“嗯。”方意浓最后安抚说,“这次外人太多,太麻烦也不热闹,结婚的时候我们肯定办小宴,只请家人亲朋,到时肯定接您过来。”
结果订婚当天,宴席还没过半时方意浓就后悔了,两人在宴会厅楼上换礼服,她解开裙子之后就躺到小沙发上,发自内心地说:“好累。”
她只穿了内衣,没了骨头一样躺在那里,玲珑长腿交迭在一起,踩着高跟鞋的脚透白晶莹,被压迫的脚尖上又带着一点红。
放松姿态下线条和肌肤都极尽优美,脸上恹恹也是一种动人的的模样,贺寒江转开视线,去翻计划书确认,“下一件是哪件,要不要换成穿着舒服的。”
今天就没有哪怕一件舒服的衣服可穿,方意浓摇摇头,一句话都不想再说,打起精神站起身从衣架上取下裙子来换。贺寒江站在她背后为她拉拉链,衣衫半拢时露出光裸脊背,比刚刚更有种诱人。他把指尖贴上去,慢慢滑过她的背,与此同时低声说,“我把机票改签?”
“……”
方意浓还在犹豫,房门忽然被敲响了。侍应生的声音响起来:“贺先生,有位姓叶的小姐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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