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之别,思心徘徊。还记得你写的信吗?”她在这里守了很久,终于碰到她。
澧兰刹那间屏住呼吸,“终于来了,”澧兰想,“要来的事情终究要来,逃不掉。”,她已经要忘了它,她已经打算不再介怀。
“大少奶奶,大少爷不让你跟陌生人说话。”
“你不要管!”她要知道周翰当年为了怎样的人、什么事可以弃她不顾。
“我们在这里坐一下,”澧兰引她上二楼的酒吧,,她不欲和这女子去周翰的包厢,“你们到别处等我。”她对随侍的丫鬟婆子们说。
“怎么称呼你?”澧兰等侍者离开后问。
“胡月茹,月亮的月,茹古涵今的茹。”
澧兰点头,“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跟你说说我和周翰的事,在美国的事!”他当年就是为了陈澧兰而不要自己和孩子,听说他宠她宠上了天!
“请讲。”
“1921年9月我在留学生联谊会上认识了周翰,第一次见面,我们对彼此印象很深,我们第二次见面就在一起了。我们很恩爱,周翰他很宠爱我。”胡月茹单刀直入。
澧兰暗吸一口气,她能想象出来,顾周翰的确很会宠女人。而且顾周翰在留学期间,除了正常花费外,还从顾氏企业转出一部分资金,澧兰猜是挥霍在这个女人身上了。她不知道那是周翰在美国的投资。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顾周翰!他一直说从未对别人动过心,只爱她一人!怎会?她就知道他在美国一定有故事!
“跟你没干系?周翰是你丈夫,不是吗?就是因为你,我们不能在一起!你是我们之间的障碍!”胡月茹满腔愤怒,她太高看自己,就算没有澧兰,周翰也不愿搭理她,他嫌她脏!“我们在一起四年,他也不能娶我。我有了孩子,他要我打掉,都是因为你!”她猜以顾周翰那样骄傲的人,这种事他一定会瞒着妻子,她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猜中了!
“你总是给他写信,缠着他,没完没了,周翰很无奈。听说你是名门闺秀,怎么不知道羞耻?”胡月茹又歪打正着了,她盯着澧兰,看她颜色越来越苍白,最后几乎到了没有血色的地步。
怪不得他不回信,即使回信了内容也少得可怜。澧兰不理解周翰,他怎么可以如此下作!他变心了,她尚可理解,但他怎么可以拿自己的信给这女人看?去取悦她!他太不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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