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翰抚摸那白描、咧嘴微笑,他能看出妻子的得意。宝贝不是容易受孕的体质,可她那迷人的小肚子偏会生,他喜欢什么,她就来什么。从前冬天时,澧兰喜欢把肚子贴在他腹部上,“用你的大臭肚子暖暖我的小香肚肚!”她命令道。爱娇的宝贝!他想得出神。
“周翰,喜得贵子啊!请大伙吃饭!”战友们起哄。
“好!咱们休息日就去镇上!班长,请您一起去,好吗?”
“去!怎么能不去?恭喜你!”
“走,洗澡去!”经国拍一把他。今天是常规沐浴日。
周翰舍不得手里的信。
“你别把兰姐的信熏臭了。咱们早去早回,你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地看信。”经国扯着他走。
他正洗浴,澧兰进来,背着手绕着浴盆大模大样地转一圈,眼光一直在他身上溜,还伸手在他肩上摸一把,周翰看愣了。
“嗯,不错,秀色可餐。”她捋一捋假想中的胡须,“朕今晚翻你的牌子。”
不知是谁秀色可餐,妻子乌发雪肤,玲珑的身体在艾绿色丝质绣花睡衣里若隐若现。虽然剪了短发,丽色却分毫不减,反而俏生生的,像仙子,嗯,灵魂女神赛姬,罗马神话中比维纳斯还要美丽的公主,转眄流精,光润玉颜。澧兰刚要出去,即被从浴盆里跨出来的周翰笑着一把抓住,“做什么?”她惊叫。
“臣妾求皇上现在就临幸臣妾,臣妾等不得!”
“你这女人太不矜持!弄湿我!”
到底是哪个女人不矜持?他抱起澧兰往浴缸里去。
“不过,我喜欢。”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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