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路上很黑,她害怕,大声呼喊他们,他们却不理!转眼便有人捂住她的嘴,拖她到林子里她知道是印度人,一身的咖喱味,她受尽了折磨!她激愤之下一心只想报复顾周翰,忘了考虑别人在那里。“我没有天黑,当时路上只有他们,我以为是他们做的。”
“你以为?你以为错了!”可恨的女人,害得他平白与云南王的长公子交恶。“他们一起四个人,那两个人呢?你怎么不一起以为了?”
“有一个人中途离开了。”
“那么剩下那个人呢?那个人也离开了?”
“我不知道,我记不清楚了。我当时很怕”
“顾周翰、顾经国,事情已经查明,与你们无关。”军法处长缓和语气,“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谢谢长官公正严明!”周翰细细地看那女人一眼,从前,他没认真看过她。他记住了她的相貌,记住了她的名字。山水有相逢,日后如果能遇见,他不会放过她!
“你们去吧!”
“既然污蔑我们的战士,她应该没有资格住在我们的营房、乘坐我们的军车、军机回去。”刘放吾突然开口。
军法处长一愣,这招够狠,便是要那小演员在印度自生自灭。“团长,你的意思是?”他转向话剧团团长。
“你们决定吧!”勾搭不成便栽赃陷害?人品太差!
“赶她出军营!”
“那戏子罪有应得!”小明星被赶出军营后不为蓝姆迦小镇收容,只好沿着铁路走,去别处。经国猜她只有一条路——沦为私娼。
周翰深以为然。虽然此事他们解脱干净,但是孙立人回电说“身为教官在镇上酗酒,免去教职回连队。”顾氏兄弟枪法极好,大战在即,军队需要优秀的狙击手。
3月,114团先行开进野人山山区,掩护中美部队修筑自印度列多至野人山的中印公路。待雨季过后,驻印军缅北反攻战将正式开始。澧兰希望他一直呆在蓝姆迦基地做劈刺教官的盼头落空了,不久妻子将再次为他提心吊胆。
岂料他的弟弟话没完,“是你先撩拨她,然后冷落她,与我何干?害得我陪绑!”
周翰一口气差点没噎着,“我哪里撩拨她了?”
“谁让你在台上把一杆枪耍得煞是好看!”
是了,话剧团与他们联欢时,他们兄弟二人被安排在台上表演劈刺。本来,他还纳闷那戏子何以在黑黝黝一片、不分彼此的官兵中单单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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