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金海就着顾绒的手机灯光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手机,然后赶紧打开手电筒工具,在帐篷里扫了一圈,这下子,几乎整个帐篷里的人都醒了。
邰一诚眯着眼睛,暂时无法直视刺目的光线,问俞金海说:“俞金海,你他妈大半夜不睡觉用手机在照什么呢?”
“我在看我们帐篷里的人有没有变多。”俞金海照完后松了一口气,还是那八个人,没有多也没有少。
但是他的话却让邰一诚完全清醒了,睡意顿消,也有些惴惴的说:“怎么可能多人呢?”
“我们帐篷门的拉链没拉好啊。”俞金海指着帐篷门说,“刚刚你不也听到了脚步声吗?听声音还是朝我们这里走来的,吓死人了。”
“什么脚步声?”邰一诚愣了愣,的确觉得俞金海的话能够吓死人,因为他睡得好好的,完全就没听到过任何声音,“我怎么不知道?”
俞金海讷讷地问邰一诚:“刚刚我们都醒了一次啊,我问你们有没有听见脚步声,你说你听见了啊。”
邰一诚喉咙干涩,艰难道:“俞金海,我一直在睡觉,现在才醒,我根本没和你说过那样的话。”
“那、那……”俞金海彻底呆住了,结结巴巴半天才把话说顺,“那刚刚和我们说话的人,是谁?”
顾绒轻轻吸了一口凉气,他那个猜测,终究成了事实。
帐篷里死一般的寂静。
醒过来的其他人这下子也都清醒了,李铭学更是直接起身,冲到帐篷门那里把拉链拉好。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俞金海脸色惨白,说出的话与其说是在安慰别人,倒不如说是在骗自己。
沈秋戟眉头紧皱,顾绒脚踝上的感恶红线铃没响,但他总觉得这次碰上的邪祟不简单,只可惜地震时他们出来的匆忙,除了手机以外什么都没带,不然还可以赶紧画几张辟邪符出来,即便作用不大,却也聊胜于无。
不过顾绒吃够了教训,他睡衣胸前的口袋里倒是揣着几枚辟邪符,顾绒正欲伸手掏符时,帐篷外头传来的些许骚动打断了他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绒:害怕,睡不着。
沈:我也害怕,睡不着。
绒:你怕什么?
沈:怕你又非礼我。
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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