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出不用说,若是夏慧明犯了七出而被休那么她的后半辈子也就差不多完了。且从他们还一直盯着夏慧明的嫁妆来看,就绝不会这么轻易的休了夏慧明。
义绝则是一种强制离婚,指夫妻间或夫妻双方亲属间或夫妻一方对他方亲属若有殴、骂、杀、伤、奸等行为,就视为夫妻恩断义绝。不论双方是否同意,均由官府审断,强制离异。
这一点也不可能,先不说刘右清并没有做过这些事,便是做了。他那个作为县丞的父亲,又如何不会想尽办法的替他瞒下?
关于“和离”,迄今为止许多学术著作或教材都语焉不详。但却是三个方法中唯一有希望的一种,若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刘右清自己同意和离就好了。
经过上次有人来闹事之后算是消停了一段时间,而且买茶的人也越来越多。
也因此连接送夏苦劳上下学的时间也渐渐腾不出来,每日只能抽出一点时间翻看古籍,便是有什么一言半语也好。
放下书册,这些书有的是相思去找来的,有的是卫寒烟送来的,还有的是她从各处花高价买来的。
她已经接连着看了一个多月了,别说是前朝就是前前朝的历史上也未有和离成功的例子。
还有更让人烦心的事情,便是白锦官的病了。按照上次的那个大夫所说的,他应是熬不过下个月雨季了。
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趁着最后这点时间,天天换着法子的给他制好茶,好歹让他开心些。
习惯性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都忘了这盏茶早就已经凉了。苦涩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直到充溢整个口腔才反应过来。
“二小姐,有客人找您。”夏雪芽奇怪的探出脑袋,这个时候不应该会有人来找她才对啊。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身姿挺拔像一颗松柏,走起路来也不变姿势。瞧着应该是个从军的,夏雪芽搜索了一圈自己有可能认识的人里面,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号人物。
但是瞧样子就知道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只能老实的起身到楼梯口去迎。“我是本店的二掌柜,这位官爷可是找我有事?”
“你是叫夏雪芽吧?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我家王爷找二掌柜有事情说。”说话不卑不亢态度疏远却仍愿意屈居人下,看来不是亲信就是家将。
夏雪芽思索了一会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还是上回斗茶会上碰见过的六王爷安恪。
上回自己可以拒绝他,是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现在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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