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孟将军现在面上说得如此委屈,心头可当真是恨毒了高鹤。
“那你是说高鹤给朕的这些证据,都是谗言,都冤枉了你吗?”皇上阴沉的说着,伸手将册子狠狠的砸在孟将军的头上。
说实话,他对孟将军本来就很是忌惮了,现在把柄抓在手上,他借题发挥动孟将军才怪了。
谁让孟将军功高震主还不知收敛呢,瞧瞧高鹤,人也一样功高震主啊,可人在皇上跟前那惯来都是尊敬有加,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都不带反驳的,还主动把自己的软肋送到皇上面前,这样的人,皇上用起来自然放心。
而孟将军呢,自从三皇子出生之后,野心就逐渐膨胀起来,哪怕是在朝廷之上也屡次利用朝臣之威让皇上同意某些政令,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皇上不忌惮才怪了。
所以也怪不得皇上对孟将军的态度越发的恶劣起来。
孟将军哪怕是被砸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垂着头翻着册子看了两眼,瞬间他就明白这是高鹤动的手脚了。
他分明没有做过这些事,他和赵欣荣之间也不会有这些联系,都是高鹤在伪造证据诬陷他!
孟将军简直被气的浑身发抖,他一脸正气的望着高鹤,厉声的质问起来,“高督公,本官是做了什么你要这般的诬陷本官!”
随后他又赶紧满面悲戚的望着皇上,“皇上,臣冤枉啊,臣从来都未曾做过这些事,都是高督公在冤枉臣啊,还望皇上明辨是非,莫要错冤了好人啊,臣这一生为郢朝立下汗马功劳,未曾想临老了,这名声还要受冤啊!”
他说的伤心极了,而部分朝臣也信了他这话,毕竟高鹤此人对付人的手段,哪怕是以最为可怕的方面去想都不为过,他下手之狠辣,已经有无数丧命的朝臣证明了。
可这些朝臣也不傻啊,明摆着高鹤就是要弄孟将军,他们怎么敢帮孟将军说话,给自己惹来一身骚,这要是让自己被高鹤给盯上,那才叫叫天不应求地无门呢。
皇上冷哼了两声,“高鹤为何要花费这些心思诬陷于你,朕倒是没想到,朕的大将军竟然还和赵欣荣走得这般的近啊!”
“皇上,臣是和赵欣荣接触过,却也只是正常的接触罢了。”孟将军替自己辩驳着,说的口水都干了嗓子都哑了,才总算是稍微洗清了一些自己的嫌疑。
但却也把他和赵欣荣以往的事都给暴露出来了。
皇上见状气得要命,当即就把孟将军给贬了官职,责令他近些日子不必来朝,在家反省,等什么时候皇上想起来了,再让他回朝堂之上。
这还是孟将军‘自愿捐赠’了大半家产换来的一条生路。
紧接着太子才站出来说了东州地动的事,眼瞧着皇上的怒意就要更甚,太子才慢条斯理的说自己愿意前往东州赈灾。
皇上心里瞬间松快起来,第一次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把太子夸了又夸,朝臣们瞧着太子如此得皇上欢心的样子,心里就开始有些意动起来,倒是给太子带去了不少主动投靠的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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