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瑗却坐在他身侧的榻上,悠闲自在得晃了晃手,“那可不成,我瞧着心里就是不痛快。日后你我成了婚,你不会还不让我瞧吧?”
她这话说得胆大极了,逗弄得高鹤面色一红,“歪理,我这府上都是男子。”
他又不会让那些婢女来伺候他,也不知姜瑗从哪儿去听来了这些污言秽语的,学来了同他说起,当真是令他有些招架不住。
姜瑗微微摇头,笑眯眯的朝高鹤一挑眉,端着一侧的茶盏慢悠悠的品了起来,那架势看得高鹤心头是又好气又好笑的。
随后高鹤微微挥手,“你们出去。”
此话一出,便见那房梁上两个黑衣男子好似逃命似的往外跑去,一溜烟儿就消失不见了,那房门还顺手被他们给关了起来。
姜瑗是早早察觉到房梁上有人的,见状偷偷笑了两声,“你怕不是被你这两个下属给看了笑话。”
“真当每个人都是你吗?”高鹤没好气的应着,他这些下属哪个敢像姜瑗这样,日日都在这儿撩拨他啊。
还看笑话,瞧着是连多听一句话的胆子都没有。
高鹤轻声叹着,“只此一次。”
姜瑗要是真的多来两次,他可不一定能再把控住自己了。
说着,高鹤便背过身去,半褪下外裳,那原本光洁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伤,除了战场上的那些新伤外,还有不少老的伤疤。
姜瑗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她从高鹤的肩头探出头去瞧着高鹤的面容,却见他面色极为的淡然。
“怎么了,觉得不好看?”高鹤微微偏头问着。
姜瑗轻哼了声,“是啊,丑死了,也就只有我才愿意伺候你。”
她抱怨着,却逗得高鹤低低的笑出声来。
姜瑗动作很是轻微的帮高鹤涂着要药,一边却又问道:“怎么会有鞭伤?”
刀剑这些伤痕她勉强还能理解,这一条条的鞭伤又是怎么回事?
高鹤目光微凝,很是平淡的应她,“很早之前的事了,皇上险些被刺杀成功,算我护主不力吧。”
那鞭子还是东厂用来刑讯的工具。
不过现在高鹤想起来,觉得倒不过尔尔。
姜瑗眸子微微闪烁起来,“皇上倒是挺会折腾人。”
高鹤眼眸微弯起来,他扭头去看姜瑗,见她低着头仔细的给自己擦伤,嘴上还不停抱怨着得样子,心头便很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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