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这身体没什么毛病,所有能用医疗器械查出的病周寻都没有,他只是身体虚。
大部分普通人身体都虚,要么是气短血亏,要么是肝气郁结,经脉不?通,要想找出一个真正健康的人还真不?好找,现代社会亚健康的人才是最多的。
但是身体虚也分怎么虚,周寻这种就属于天生体虚,后天又没养好的那种。
虽然名贵药材吃着,优渥环境养着,但其实都在内耗,对他的身体没什么帮助。
用药也要格外小心,不?然非但没有帮助,还会给他的身体增加负担,毕竟是药三分毒。
这种身体要想养回来,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那是要按年算的,短则两三年,长则五六年,总之是要当?娇花一样精细照看着的。
以前周寻喝药特别乖,但是这两天也开始闹腾起来,给他药总是推三阻四不?肯喝。
早晚两次药,以前半分钟完事儿,现在需要半刻钟。
就像现在,周寻看到贺初端过来的药,脑袋一偏:“我?不?想喝。”
贺初没说话,将药碗往桌上一放,转身出了房间。
前几?天周寻也是这么闹,贺初就将药往桌上一放,自己出去,过一会儿回来后周寻没得闹自己就喝了。
这就像小孩儿摔跤之后,有大人在会哭的惊天动地,大人不?在,自己拍拍屁股也能站起来,说不定还乐呵呵的。
而陈伯每天一大早起来给周寻煎药,贺初也费了那么多的工夫,周寻不?可能会真不?喝的。
毕竟他只是面上能闹腾,内心还是个善良单纯的小孩儿。
贺初出去五分钟再次回来,看到桌上的药碗还摆着那,单纯善良的小孩儿靠在床上长腿搭在地上正低头摆弄手机。
贺初眉头皱了一下:“怎么还没喝?”
“不?想喝。”周寻偷瞥他一眼,然后飞快的别开视线。
贺初看着那药碗,伸手碰了碰碗壁试了下温度,温热。
“怎么样才肯喝?”跟周寻相处这么久,贺初大概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他这么作应该是有事儿,家里就三个人,他肯定不?能对陈伯如此,那势必就是对他了。
果然,周寻笑了一下:“要不?,你喂我?啊?”
“就这?”贺初觉得有点儿匪夷所思,平常他顺手给他喂水喂零食都是家常便饭,单纯只是让他喂药倒也不?必如此费尽周折。
周寻点头,“嗯,我?懒得动。”
“行。”贺初端起桌上的药碗喂到他嘴边,“来,喝吧。”说着就要往他嘴边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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