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萧萧,屋顶上的男子似一棵挺拔的苍松屹立于此。
刚到卯时,晏行墨终于觉得心口处那团旺火小了很多,这才松了松筋骨回了寝殿净房,让宫人准备了凉水沐浴更衣。
又是吹寒风又是冲凉水澡,晏行墨穿好衣服就进了里间,床榻上睡得还熟的明知意还不知道昨夜里发生了何事。晏行墨合衣侧躺一边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抚上她的睡脸。
真栽在你手上了。其实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昨夜他做出了与其他女子苟且的事情,她会不会伤心得要哭;又或者,如果昨夜她人弄丢了,他经历过了前世失去的滋味,今生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次他没有第一时间将人当场处决,不过是看在明知意的面子上。
明知意其实昨夜喝的茶并不多,自然中的迷药也少,睡了大半宿此时已经有了要醒的意识,她感觉到她的脸有些痒痒的,酥酥的。
没多久,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果然是殿下呀。
“殿下”明知意见太子侧卧在她身旁,有些诧异,殿下昨晚过来了?
可她抬眼看了周围,这里并不是她的寝宫。“殿下,臣妾怎么睡在您这里,昨晚”昨晚她记得她去找三姐姐住的屋里说话了,然后两个人困意来袭就趴下了,后面发生什么,她就想不出了。
刚醒过来的明知意眼含水意,眼珠清澈又无辜的望着晏行墨发问。
殿下,怎么没有反应?
她又伸手拉了拉他,小手碰到他的那刻,晏行墨脑子一下子一片空白,全凭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翻身覆了上去,将人压在了身下。
吹了一晚上的寒风,如今人活生生在他面前,不过是小手一碰到他,晏行墨心中那团未灭的火又一下子蹭上来了。
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女子他都可以忍,唯有她是他的软肋,忍无可忍。
“殿下,您这是要……”明知意刚睡醒就被吓了一跳,还没说完的话,就被太子低头吻住给打断了。
如突然被骤降的狂风暴雨给袭击般,明知意顿时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明知意趁着空隙发出弱弱的抗议:“殿下,您轻点。”
可晏行墨此时刚尝到了甜头,身上的毒素又未消除,那团火又翻腾起来,惹得他更加难受。
未受伤的手动作没停过,反而越来越迅速,直到一个用力将他觉得碍事的衣裳扯碎扔在地上。顿时,明知意感到身上一阵受惊后的凉意。
还没等她完全准备好,明知意突然就咬紧了牙关。此时她觉得有些屈辱,瞬间就泪盈于睫。
自她嫁入东宫以来,殿下平日里虽然谈不上是温柔体贴的人,但从来不会强迫于她,待她有时候可以称得上是温柔怜惜。
可是现在的殿下就让她觉得有些陌生,原来他不近人情只剩下发泄时,样子是这么可怕,像是要将她拆卸吞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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